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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缓缓上前,“真就如此高兴?”

阮明姝点点头,没空搭理他,她动作笨拙解开腰间的系带,笨手笨脚反倒打了个死结。

虽然并无夫妻之实,可日常的相处中,阮明姝是想将他当成自己的夫君来看待,犯懒时便叫他帮自己宽衣解带,不会计较许多。

而且沈嗣在阮明姝的眼里,是个天阉。她就更不会在乎这些无伤大雅的细节。

阮明姝拖着小碎步踱到他跟前,乖乖张开双臂,抬了抬下巴说话还是带着点颐指气使的态度,“自然。你先帮我换衣裳。”

沈嗣沉默半晌,拇指搭在她腰间的细带,手指头稍微用点力气扯了扯,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叫她为难的死结。

阮明姝当着他的面慢吞吞换了身漂亮的小裙子,腰肢被勾勒的如柳纤细,盈盈一握,纤弱柔软。体态轻盈。

她说:“你信不信,这几日会有许多人来巴结我。”

前几日还没殿试,多的是前仆后继送礼之人。

如今高中状元,哪里舍得放过这大好的时机。

谁不喜欢权利?

从前张家遭难,张玠当真比狗都还不如,日日都吃闭门羹,求人无路,身后亦是悬崖绝壁。

就像过街老鼠,遭人嫌弃。

可张家复起后,那段时日对他避如蛇蝎的人,跪着求到他跟前。

这边是有权有势的好处,绝不会叫人践踏。

阮明姝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她也趋炎附势,欺软怕硬,仗势欺人的事情似乎也没少做,但她习惯如此,天生就吃不了苦头。

除了阮青萝和陆衍,她还真的没有栽过跟头。

一个害了她的婚事,另一个对她的真心弃之如履。

阮明姝越想越生气,她又咬牙切齿恨恨道:“欺负过我的人我都记着呢。”

沈嗣低头看着她脸上记仇的小表情,竟然觉得有几分憨态,教育的话到了嘴边,忽然间又不想说了。

将她教成一个品性健全的好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好。

如此这种作天作地,任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嚣张姿态,看着倒也还不错。

沈嗣若有所思,没有多说。

阮明姝的记仇名单上还有他的份儿,不过心里头对他还是有些畏惧,她的夫君很阴险,并不好招惹。

怎么也得等到阮敬辞根基稳固的时候,她才能欺负回来。

这么一想又好憋屈,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呢。

沈嗣抬起拇指,他的指腹不像其他读书人生了茧子,冷冰冰的触感贴着她薄薄的皮肤,蹭了两下,若无其事收回拇指,这才提起正事:“过两日你随我去雍州。”

阮明姝花了点时辰才费劲理解他说了什么,她当即就炸了毛,雍州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为什么要跟着他过去?

她拧着眉头:“你去雍州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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