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吃点什么垫垫肚子?先让我干一次再吃饭,嗯?”李擎脱掉周引的短裤,一只手攥着他的腰胯,另一只手解自己的皮带,打定主意要在客厅好好玩一玩周引。
周引顾不上制止,他一边忍受臀部被玩狎,一边细看李擎的眼睛和面颊,没再发现其他伤口才开口问道:“你被谁打了?得罪人了?”
“和同事有点小摩擦,倒霉被揍了一拳。”李擎没打算隐瞒,周引动手解李擎的衬衣纽扣,他想检查身上有没有伤,可李擎极度不配合,已经急不可耐地剥光了他的下半身。
李擎满不在乎的态度让周引很生气,他再次拿掉李擎的手,吼道:“别碰我!不说清楚别想做。”
“说清楚就能做了?”李擎挑了挑眉,周引简直要被李擎气笑了,他捡起地上的内裤短裤穿好,李擎将屈着的两条腿伸开,一脚搭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没什么,同行有矛盾很正常,别人拿不下的客户我拿下了,就被误会为撬单了。”李擎说完,周引立马紧张地追问:“你跟人家解释清楚了吗?他还会不会找你麻烦?”
李擎说:“别担心,都解决好了。”
周引放下心来,李擎站起来拦腰抱着周引,周引白了李擎一眼,这人满脑子除了干他就没有别的事了,他以为李擎会抱着他进卧室,谁知李擎将他放在了茶几上。
玻璃台面光滑冰凉,周引躺上去的瞬间心里发怵,他搂住李擎的脖子,却不曾想施予外力导致茶几玻璃面剧烈晃动的人是李擎。
他的两条腿从茶几两边垂落,小腿跟着玻璃震颤的频率在抖动。这场情事投入的只有李擎,他则时刻提心吊胆,总有预感下一秒玻璃会爆裂,飞溅的玻璃碎片会扎进他的身体里。他怕得抱紧李擎,只知他是他的爱人,他要和他一起逃生,如果不能,那么他们要一起赴死。
却不知李擎是所有危险与恐惧的根源。
周引看着李擎流汗的脸庞,李擎的眼里有不可名状的疯狂,这种疯狂加剧了玻璃台面的摇晃,冷冰冰的玻璃紧贴他的后背,寒意及惧怕如毒蛇吐信。他的额头冒冷汗,腰臀却被动地接纳了李擎的疯狂,他的下半身和李擎滴落在他脸上的那滴汗一样火热。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类似于冰火两重天。
周引忽然想到,他在爱里没吃过苦头,也许终有一天会以其他方式偿还回来。
李擎眼角的淤青在三天后彻底消除,这三天周引坚持用毛巾热敷,他从李擎的母亲那询问来的偏方,买了个土豆切成片敷在李擎的眼角。
当然他是以自己摔伤了为借口问的人。
李擎照常上班和带看,除了第一天没做任何遮盖,其余两天都厚着脸皮借用了女同事的遮瑕膏。
第三天晚上,周引捧着李擎的脸仔仔细细地看,这张脸没有碍眼的伤口,又恢复了最初令他心动的模样。
周引以为这次的意外算过去了,生活归于平淡,他继续上班,李擎的忙碌程度只增不减,他习惯了等李擎回来,两人一起吃夜宵,睡前在床上消耗多余的精力,然后相拥入眠。
日子很好,只是有一点无聊。好友最近向他炫耀养了一只阿拉斯加,周引心痒痒,突然想到了要养一只猫。
以前没有养猫是因为母亲对猫毛过敏,现在他和李擎住,有时间有空间,完全可以养好一只猫。他意兴盎然地征询李擎的意见,李擎一定不会反对的,他想,他们以前一起照顾过一只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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