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周引无力地辩解,又有要哭的趋势,“我没有。”
“继续你没做完的事,什么时候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走。”李擎揉揉周引的嘴角,笑道,“别弄伤了自己。”
周引这天下午晚了十分钟回到公司,他戴上了口罩,同事询问便谎称去了趟医院。他的眼睛红红的,故而没有人怀疑他的说辞。
倒是母亲听说他病了,托人把他叫去了小会议室,他见到母亲也很吃惊,原以为母亲很少来公司。
“生病了?感冒了?”母亲给他倒了杯热水,“吃药了吗?”
周引点头,乍然面对母亲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说:“你就在这里好好上班,你不想出国我不勉强你,事业做好了也是正道。”
“我不会在这里做多久,”周引直截了当地打破母亲的幻想,“我攒够钱就走。”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做几个月就走像什么话?你以后不工作了?你就等着那个孩子养你?”
母亲疾言厉色,周引对于这些陈词滥调很不耐烦,“我们的事不用你管,妈妈,你以前没有反对我和他在一起的,现在是怎么了?”
“当初没反对是觉得你们迟早会散,他不是好的伴侣,我听说他控制你,限制你交友和人身自由,以前还关过你几天,这事是真的吗?”
“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他对我很好。”周引头疼得很,不想和母亲争辩,转身推门走出会议室。他立马在微信上找好友兴师问罪,好友是个怂的,坚决声称是在威逼利诱下才不慎说漏嘴的。
周引懒得追究,他和李擎做什么都无需向任何人汇报,可总有人跳出来指责李擎的不好。
他回到办公室,头痛欲裂,撒谎说的生病,现在却真有几分生病的迹象。他给李擎发了微信,没等来回复就被叫去开会,大会议室空调开得很低,出风口就在他头顶,他冷得整个人都缩进了椅子里。
一小时后散会,回到工位坐下,李擎的微信也来了,叫他借个体温计测体温,发烧了要立刻去医院,除此之外还啰啰嗦嗦一大通,周引藏在口罩下的脸兀自闷笑,他侧着脸趴在桌面,单手戳屏幕回复李擎的长篇大论。
下班经过药店,周引进去量了体温,没发烧便没买药,只买了泡腾片和一盒眼罩。
这晚李擎九点多就回来了,回来时带了感冒冲剂,他先是摸了摸周引的额头,再用体温枪测了体温,确认没发烧就一头扎进厨房熬清淡的菜肉粥。周引提前叫了几道菜,想让李擎别忙活,李擎说太油腻了都不能吃,通通冻进了冰箱。
周引抱着李擎的腰,跟着他在不大的厨房里转悠,脑海里回想起下午母亲的话,依稀记得好友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们都认为李擎不好,说他控制欲强,太过偏执,可这样的李擎对他而言是再好不过了。
李擎侧过脸亲了亲他的唇,周引要躲开,李擎追着吻了过来,黏黏糊糊的一个吻,吻完继续用汤勺搅拌粥水。周引说:“感冒了你还亲。”李擎回道:“你的人是我的,你的病也给我好了。”
“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越来越油嘴滑舌。”周引嗔道,李擎又转过脸亲了亲他,鼻子摩挲他的侧脸,竟像上瘾了那般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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