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a,也顶多是a,反正没有b。”傅冬平有意看着任天真胸部起伏的弧度,回味着刚才抚摸到那里时酥软的触感,“以后叫你a怎么样?”
任天真气得想挠他,可是没有力气,手刚伸出去一半,就有气无力地落下来。傅冬平靠在她身边坐下,就着冷开水吃三明治。
洞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见,更别说吃东西的声音,任天真睡了半天,忍不住睁开眼睛,他还在吃。
傅冬平像是猜透她心思,先发制人,“你吃不吃我不干涉你,但你不能不让我吃吧,我都饿了一上午,现在被困在这个破地方,想走出去,必须补充足够的能量。”
任天真叹口气,脑袋歪到一边。
不知不觉,她想起了温嘉明,想起了他的优雅从容和学者风度,跟身边这个人大有不同,傅冬平坏就坏在一张嘴说出来的话太让人讨厌了。
很久很久,温嘉明的影子在脑海中若隐若现,身边仿佛始终被一团云雾笼罩,让她不能接近他。
“你知不知道,我也会难过,我的心也会疼……”她喃喃呓语。
我知道,小姑娘,可那个人不知道……傅冬平听到她的话,拿纸巾替她擦干额头的汗,轻轻把她的头移到自己肩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任天真从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身旁的傅冬平也睡着了,想不吵醒他,又担心天色太晚耽误行程,只得推了推他。
傅冬平醒过来,看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继续出发。
“你能走吗?要是走不动,我背着你。”
“不用,我能走。”
尽管双腿还是软绵绵的无力,任天真也不愿自己成为傅冬平的负担,坚持自己走。傅冬平见她体力尚能支撑,也就没太在意。
许是觉得尴尬,任天真一路沉默着,越靠近光明,热力越弱,身上的汗也干了,风渐渐凉爽。
“你知道吗,温泉边上似乎住过人。”傅冬平忽然道。任天真猛然诧异,“什么?我怎么没看见?”
傅冬平神秘兮兮地说:“你只想睡觉,当然没发现。据我观察,通往温泉那一路有很多人工斧凿的痕迹,温泉边的岩壁更是有木桩支撑形成的凹洞。”
“也就是说,我父亲的推论是正确的,这里的确是永历皇帝的藏宝的地方。”任天真此时对宝藏毫无兴趣,她只想快点找到出口。
“不一定,那个山洞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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