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兰克福,跟市领导出访。”
傅冬平反应很快,“杨阿姨?”
“对。”任天真思索片刻,问他,“是你不让我去雁京?找人把我调令压了?”
傅冬平听她语气似乎不太高兴,却也没隐瞒,“是我,我不想让你走。”“如果我非走不可呢?”任天真故意问他。
“那你试试看吧。”傅冬平的语气沉下来。
任天真没说话,看着茶几上那几本厚厚的《欧洲建筑年鉴》,那是她花了一下午时间在一家书店挑选到的精装版。
“我给你买了礼物,但我现在改主意了,准备用它砸死你。”
“买了什么?”
“不告诉你。”
“我不要什么能砸死人的礼物,我想你给我做脆皮炸土豆吃。”
任天真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出来。
“冬平,我这两天头好疼。”
傅冬平微微一怔,任天真已经很久没用这种撒娇的语气跟他说话了,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二号又出来打扰你?”
“我也不知道,老是睡不着,你有没有李教授的电话?”
“我得找找。”傅冬平使了个心眼,“等你从欧洲回来,我再告诉你。”
“其实……我之所以想去雁京,不是想躲开你,是想找李教授继续治疗……我不想在鹭岛这里找医生,会有麻烦。本想到那边把一切安顿好了再和你说,哪知道你居然把我的调令给拦截了。”
这些天来,她细细回想他俩之间的一切,终于鼓起勇气把这件事告诉他,鹭岛不是没有专业心理医生,当初他舍近求远请来李教授的确是用心良苦。
傅冬平听她把心里话都告诉自己,非常欣慰。她能正视自己的病情,是个很大的进步,说明她的主人格已经逐渐成为主导,次人格的力量在减弱。
“你在哪儿?怎么不说话?”她轻声问。
傅冬平侧过身,避着人声嘈杂的方向,故意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跟小宇在外面撸串,可惜你又不在,不然带你一起来,这里的串串特别好吃。”
“你当心吃坏肚子。”
“我没事。”
趁着傅冬平只顾说话,夏霆宇连吃好几串,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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