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里的人大部分是第一次进入土楼内部,看什么都新鲜,任天真搬个小板凳,裹着厚厚的羊毛披肩,独自坐在门口看着孩子们在雨中玩耍,泥浆飞溅,一个个都脏得像泥猴,忍俊不禁,幽幽吐了口烟圈。
远处青山如黛,天低云淡,雨中的土楼别有一番风味。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有个人在她身旁蹲下,打断她思绪。“熬夜录节目的时候抽一根解乏。”任天真的视线越过他肩膀,依然看着孩子们。
“你越长越丑了。”傅冬平看了她一会儿,挑衅一般发表意见。任天真不理他,把披肩裹得更紧。
“浓妆艳抹俗不可耐。”
她根本没怎么化妆,他却说她浓妆艳抹,没见过这么口是心非的人,任天真斜他一眼,“我活着不是为了取悦谁。”
“说得潇洒,你还不是得取悦观众和那些哭着喊着叫你女神的粉丝。”傅冬平没好气哼哼一声。
“只要不用取悦你,我活着就不累。”任天真又斜他一眼,很想弹他一脸烟灰。
“来,把这个喝下去。”傅冬平没有忘记他的来意,把手里的碗给任天真,顺手从她手里拿走烟丢掉。
“这是什么?”任天真见碗里的汤红红的,还有一股辛辣的味道,猜测是不是姜汤。“红糖姜汤,淋了雨之后喝一碗驱寒气。”傅冬平揭开谜底。
还真是姜汤,任天真有点惊愕地从他手里接过碗,猜不透他意思,问他:“所有人都有,还是只有我有?”
“都有,老何让村里人准备给大家驱寒气。”傅冬平站起来。
虽有些失望,任天真还是一口气把姜汤喝完了,抬头看着傅冬平,把空碗给他看。
“我乖不乖?”
“不乖。”傅冬平说。
看着他转身而去,任天真唇边漾起一抹笑意。
傍晚,村里人用当地最丰盛的野味招待他们,任天真照旧吃素,一盘炒山笋几乎被她一人吃了,其他人不是吃姜酒土鸡,就是吃云梦山特产的泉水鱼,素菜吃的人不多。
饭还没吃完,就接到高峻电话,她有意走到边上接电话。
自从她走红,大批追求者前赴后继,其中以高峻最为突出,这位小开不知道是人傻钱多,还是志在必得,为了追求她不惜大把砸钱,不仅赞助她参与的节目,还花钱讨好她领导,以期有机会一亲芳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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