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真勉力点点头,“本来已经不怎么疼了,在山上抓那个跟踪我的人时又撞了一下。”傅冬平扶她坐下,“你等等,我去绞一条热毛巾给你热敷。”
他去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条热毛巾。任天真用热毛巾捂住肋下伤处,热量缓解了疼痛,表情渐渐放松下来。
傅冬平拉过椅子,坐到她对面,“你会跆拳道?侧踢很专业。”任天真忍着痛说:“练过几年。”
“怪不得你胆子这么大,看起来功夫不错。”傅冬平沉吟着。她会跆拳道,跟那个矮小男人过招依然受了点伤,说明那个人也颇有些拳脚功夫。
“你随身带着针管是为了防身?里面是什么药水?”
“葡萄糖而已。”
“以后别拿出来,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任天真没说话。傅冬平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进自己的意见,思索片刻又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到云梦山的目的,不是为了永历皇帝的宝藏,而是调查十五年前那起命案,对吗?”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任天真平静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点情绪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说:“对。”
“两个死者里有一个人就是你父亲?”傅冬平再次大胆地猜测。这回,任天真没有沉默很久,就给了肯定的答案。
“十五年前,我父亲跟几个同学到云梦山考察,夜晚下山时发生了事故,他和一个同学先后摔下山崖遇难,我在他的遗物里找到了一本记载双榕村历史的笔记。”
傅冬平微拧着眉头,“你怀疑那次事故不是意外?”“说不清。”任天真淡淡地抬起头,双目中隐隐带着惆怅,叹了口气,“我只是有一种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一说,傅冬平明白了,她为了调查父亲真正的死因,详细研究那本笔记后,过来实地考察,假如她的推论和调查方向是正确的,那双榕村的村民因为祖先和永历皇帝的宝藏有关,怕外来者发现他们的秘密,的确有可能为了保守秘密而不惜害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任天真眼神中那种略带忧郁的表情,傅冬平隐隐觉得痛心,十五年前,她应该还只是七八岁的孩子,父亲去世,对她一定是个沉重的打击,所以她才会如此执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想调查出真相。
“今天我们抓住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那天潜入你房间的人?”
“应该就是他,我记得他背影,个子不高,但行动很灵活,那天山里下过雨,路上又湿又滑,我不熟悉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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