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榛组织了一下措辞, 总结道。
【他表白了我还没答应的程度。】
鹿沫:“??为什么??”
鹿沫:“你在故作矜持吗?”
江榛:“滚蛋。”
江榛:“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而已。”
鹿沫:“哦, 那你现在答应啊, 你在纠结什么?”
江榛:“啧,算了,跟你说不清楚。”
鹿沫:“?话说一半上厕所没卫生纸!”
江榛懒得管她,关上了智脑。
他其实也不知道找鹿沫干什么,好像就是单纯类似于……遇到开心的事情跟朋友分享一下的心情。
身体从沙发上翻下来,江榛解开手腕上的灰色矿石手链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去洗澡。
封宿弛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浴室还哗哗留着水声。
他顿了顿,径直转身去了厨房。
看来这房间隔音不太好,浴室水声听得人怪心猿意马的。
封宿弛闷不吭声做好三菜一汤,出门坐沙发上一边处理文件,一边等江榛洗完出来。
但哗啦哗啦的水声跟钻他脑袋里响一样,看了五六行字,愣是一句话没看进去。
他不耐烦地放下智脑,视线忽然停留在茶几上——
那里静静躺着一串灰矿石手链。
封宿弛眼睛眯了起来。
怎么……这么眼熟呢?
他后知后觉从脖子里掏出项链对比了一下。
好家伙,不比不知道,一比真是不能说很像,简直就一模一样啊!
江榛穿着浴袍出来,看着他沉思的背影好奇道:“你在看什么?”
封宿弛一手拎着一个转头:“你不觉得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江榛定睛一看:“好像,确实有点。”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你在哪里买的?”
封宿弛先回答:“前段时间在黑市,刚进去那个门口小摊上。”
江榛:“我今天买的,地点一样。”
他忽然想到小贩那句——「你们长得帅的付钱都爽快」。
……
得,怨种又是他们自己。
封宿弛跟他面面相觑,倏然笑了出来。
江榛一开始想绷着,但看着他笑,忍不住翘起嘴角也跟着一起乐了出来。
笑这个事儿挺玄乎的,一个人笑过会儿就能收,两个人一起笑,那大概没有个□□十分钟是止不住了。
封宿弛把脑袋埋在沙发背上,好半天才停下来。
江榛闻着香味坐到饭桌前:“可以啊封宿弛,很有钱啊,八位数的项链说买就买了。”
封宿弛站旁边看了看,在坐他对面和坐他身边之间选择了前者。
“那会儿还有钱,现在不是没了吗?都给你了,真的穷得一干二净了。”
江榛咬了口牛肉:“为什么买它?”
“和你眼睛很像。”封宿弛诚实回答,“你又是为什么?”
江榛心道真是巧了。
他把手链在指尖转了一圈:“因为和你心有灵犀。”
封宿弛整个人一激灵,牙齿差点把筷子咬断。
他猛地抬头:“你……我……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江榛没看他,扒拉着米饭:“封宿弛,当时婚礼你为什么没来?真是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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