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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看起来没什么生理需求的样子,就像一潭波澜不起的死水,随人怎么撩拨都没反应,看穆罗的照片却看得那么认真,程希觉心有不甘。
他回房间洗完澡,摘下精薄的眼镜,半解不解的深蓝睡袍恰如其分显出匀实有力的肌理线条,没有西装精雕细琢的克制,身材高大,肩宽腰窄,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凸起,不加任何遮掩的性感。
凌晨十二点,敲门。
顾渐拉开房门,单手利索地给浴袍打个结,偏过头,另手托着毛巾懒洋洋地擦头发,眼神询问他有什么事。
程希觉嗅着他身上湿润的气息,冠冕堂皇地说:“你这周抽空陪我回趟家,我母亲想见你。”
“你没告诉你家人我们离婚了?”顾渐随意擦几下,毛巾搭在肩膀上,沁着红的脸颊水灵灵的干净。
程希觉蹙眉,“我没想好怎么告诉她。”
顾渐点下头,表示知道了。
门只开了一条窄缝,程希觉朝里面瞧一眼,“不让我进去坐坐?”
顾渐落落大方地推开门,弯腰捞起想要窜出去的八分,宽松浴袍随他的动作被拉高,露出细腻紧致的大腿,黏着小水珠的皮肤淹没在衣料的黑暗里。
程希觉呼吸骤紧,关上房门走进来,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你平时几点休息?”
顾渐一手将八分摁在挺起来的腹部,轻而易举制服小狗崽,“困了就睡。”
程希觉手肘压在扶手上,侧头半支起下颚,“我请了一位孕期护理师,她告诉我睡眠规律更有利于你的身体健康。”
顾渐搂着八分坐到床边,挺冷淡地问:“你进来不会就为了说这个吧?”
程希觉低头笑一下,“倒不是。”
顿一下,程希觉抬头瞧着他,直截了当地问:“不给伸舌头接吻,那亲你给不给?”
顾渐手臂垂下,将八分放到地上,“你以前不是想亲就亲,需要我同意?”
程希觉起身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扯起他肩膀的毛巾轻柔地擦他湿漉漉的黑发,“不一样。”
“那不一样?”顾渐挑起削薄的眼皮,斜睨着他。
程希觉用毛巾半围住他的后脑,隔着毛巾揉了揉丝滑的黑发,“以前你是我的所有物,不用经过你的同意。”
“嗯……钱塘那次我不能接受在你心里的形象,再加上穆罗火上浇油,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
顾渐向后仰靠在他温厚的手掌上,嗓子里散漫哧笑,“答案是不给。”
程希觉猜到了,毛巾包住两侧柔软的耳垂轻轻擦拭,低头近距离端视他冷淡漂亮的脸,衣衫凌乱单薄,头发湿漉漉地在人手里,明明应该是充斥欲/望,可他的模样过于干净,反倒有种禁欲的美丽。
不禁让程希觉哑了嗓子,低声问:“我真好奇,你平时怎么解决的?”
“我不需要。”顾渐漫不经心地吐出四个字。
程希觉嗅着他身上浓郁的沐浴香味,想起那次的经历,顾渐从头到尾都没站起来过,略带心疼地摸摸他的清瘦的下巴,“你是不是——”
“我不是,可能是你技术太差吧。”顾渐猜到他要说什么,懒洋洋打断他的推测。
男人不可能承认这个毛病,程希觉失笑,压低身子逼近他,抬手轻扯松垮的浴袍系带,蛊惑人心地语气问:“我用手,让你试试我的技术如何,怎么样?”
盛情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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