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些围观的路人说出‘大过年的,这女人居然能狠心抛下孩子一个人回娘家’这种话,霍扉婷不得不佩服曲歌近这信手拈来的谎话,以及懂得如何C纵人心与舆论。
这换来霍扉婷更为激烈的反抗,不愿意和曲歌近回去,是他骂自己滚的。
曲歌近不想耗力气和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扯了。
霍扉婷不想要脸,他还想要脸,他在洙城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要是被传出去了,说他为了哄一个女人做到了这个地步,这会被人耻笑的。
“霍扉婷,现在乖乖跟我回家,只要你跟我回家,我过几天就安排你和宁南见面。”曲歌近压在霍扉婷耳朵上说道。
曲歌近选择妥协让步,他原本打算一辈子都让霍扉婷见不了那孩子的面,但现在这个情况,不把她哄好,她是真的会铁了心要离开自己。
果然,那一说,霍扉婷所有反抗排斥曲歌近的动作都消失了,她彷佛从一个勇猛的战士,放下手中武器,无条件投降了。
有时候,曲歌近是真的恨她和宁博生的那个孩子,时刻都在计划对那孩子下手,斩草除根,除了这个祸害。
但有时候,曲歌近庆幸有这个孩子的存在,因为可以用他控制挽回霍扉婷。
曲歌近把霍扉婷顺利带回了家,浴缸里蓄满了水,他抱着那具冻僵的身体一起坐进了浴缸里,脱去了她身上的裙子,抚摸她发抖的身体,在她肩头落下一吻:“没事了,回到家就没事了。”
“什么时候让我见小易?”
说出的话,是可以食言的。
可有关那孩子的事,曲歌近不敢轻易反悔,这只会让霍扉婷对自己就不深的信任变得荡然无存。
“看你表现,表现的好,几天后,表现的不好,几母审。”
曲歌近捧着霍扉婷的脸,要去亲吻她,但她头一偏,不愿意被亲。
“这就是你表现不好的地方。”曲歌近捏着那张倔强脸庞的下巴,看着那双哭红的眼说道,“我再重申一次,我只是点她们喝酒,让她们招待客户,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想想你和我在一起后,你做了多少件对不起我的事,我都可以原谅你和其他男人上床,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和她们喝了几杯酒。”
可霍扉婷仍抗拒与他接吻。
从发现他手机里的短信起,霍扉婷就不相信他只是与她们喝酒。
不确定曲歌近是否与她们发生过关系,但霍扉婷能肯定,曲歌近的这张嘴是不干净的,他的两只手也是不干净的。
让她觉得讽刺可笑的是,当曲歌近脱下衣服,胸膛纹了一大片她的头像刺青,他顶着那片刺青头像和别的女人欢好,与他欢好的女人不觉得恶心吗?他不觉得恶心吗?
“亲不亲?本来几天后你就能见到那孩子了,你别不识相要等几年,或者这辈子都不能见到那孩子。”
霍扉婷也觉得自己很恶心,很无用,还是会被曲歌近轻易掐住命脉,击中弱点放弃抵抗,皱眉接受了曲歌近的吻。
吻在唇上,她想吐,吻在x上,她很想要把那对x割掉,吻在腿根,她想放一把火把自己烧了。
曲歌近那根阴精从水里钻进来的时候,她一直在哭。
水里做好痛,干涩,一点都不润滑。
“哭什么?”曲歌近把她抬离水面,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替她擦去脸上源源不断流下的泪,“我至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的,但你已经和很多男人上床了,该哭的是我。”
2004年的那一天春天,就不该走进那家名为‘时遇’的KTV。
他不该,她也不该,不该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不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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