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霍扉婷拖去了狗笼里,她身上没少被那四个男人占便宜,他们对她的x和屁股又掐又拍,她的皮肤白又嫩,稍微下手重一些,皮肤就会出现鞭笞的红痕。
那楚楚可怜被欺负了的娇软身子,让那四个男人垂涎欲滴。
在他们眼里,霍扉婷是一块美味的肉,就等钟洛婷处理了这块肉,他们就能抢来分食,大享一餐了。
关进狗笼里的霍扉婷哭哭啼啼,蜷缩蹲在狗笼里,一手护住遮不完的x,一手去护住下半身,精神接近崩溃,身体的抖动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钟洛婷很乐意看见她这模样,摆了板凳特地坐在狗笼前,对护着身体的霍扉婷说道:“这时候晓得遮羞了?勾引我男人的时候,你怎么就不知道羞耻。”
霍扉婷不说话,怕越说越错,刺激了钟洛婷,她就只是一味低头呜咽着。
“放心,今晚的夜长,我陪不了你一整夜,但这四个帅哥能陪你一整夜,要是他们陪你陪高兴了,不要说一夜,就是三天三夜,你身体只要能受得住,他们都能陪。”钟洛婷憎恶地看着狗笼里的霍扉婷,声音低沉,“谁叫你这只骚狐狸精,落到了我的手里。”
钟洛婷拿脚踹了踹狗笼,说道:“把我准备的东西拿过来。”
立刻就有男人把仓库货架上一支约二十厘米长的铁针取下,送到了钟洛婷的面前。
霍扉婷看见那细而长的铁针,抱着双腿蹲坐在狗笼里,说道:“宁太太,求你放过我,我保证再不接近宁博了,我离他远远的,我们都是女人,请你看在我们是同性的份上,求你高抬贵手,饶过我,我回去就搬家,永远都不踏入这座城市一步了。”
“我们都是女人又如何?我和你不一样,你是下三滥的贱人,我是上等社会的名媛淑女,你没资格有嘴脸拿我和你相提并论。”
钟洛婷拿起那根铁针,掂量了下,就要刺入困在狗笼里无处可逃的霍扉婷身体上。
钟洛婷很喜欢看人尖叫、嘶叫,对方受尽皮肉之疼的表情会极大满足她的报复心,她要所有接近勾引宁博的女人在精神和身体得到双重折磨与焚烧,一辈子都留下心理阴影,深深记住勾引男人的下场。
铁针朝着霍扉婷x上刺的时候,卷帘门外响起了曲歌近的声音:“婷婷。”
霍扉婷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世界都亮了,用哭哑的声音求救道:“曲歌近,救我!我在里面!”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挡不了钟洛婷。
那根铁针刺上霍扉婷的乳房,血珠一下就冒了出来,霍扉婷反握上那根铁针,阻止铁针扎入更深。
“婷婷,开门,我有话和你讲。”曲歌近站在门外,声音淡定从容。
“是曲总。”一个男人说道,“钟姐,开门吗?”
钟洛婷拔出扎在霍扉婷x上的铁针,点头:“开门,让他进来,都是自己人,他没少帮我处置那些女人。”
霍扉婷听了,愣住了,自己人?这意思是曲歌近多次参与钟洛婷实施的这种暴行吗?
卷帘门半打开,曲歌近低了低头,走了进来,他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关在狗笼里的霍扉婷,再看向了坐在狗笼前翘起二郎腿的钟洛婷。
钟洛婷手里拿着一根带血的铁针,轻抖着脚,转头对曲歌近说道:“你来得正好,今晚我抓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回来,你看你是帮着我动手,还是坐下来陪我一起看好戏。”
“婷婷。”曲歌近对钟洛婷喊道。
霍扉婷突然明白过来,那声婷婷不是曲歌近用来称呼她的,而是称呼钟洛婷的。
真是一个好笑的误会。
最近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霍扉婷自嘲,曲歌近怎么可能会亲昵到叫自己婷婷,从知道曲歌近的身份开始,就知道曲歌近与宁博的未婚妻有着千丝万缕不能明说的暧昧关系。
他们是一伙儿的,而她,只是被他们玩弄在掌心的玩偶。
曲歌近走近钟洛婷,手放在钟洛婷肩上:“我们去旁边谈一谈。”
“有什么话,你等我教训完这个比婊子再说也不迟。”钟洛婷眼露凶光,还没有解气,手里的铁针再次刺向了狗笼中的霍扉婷。
曲歌近弯腰伸手握住了那根已经沾血的铁针,语气平静道:“婷婷,你不能动她,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钟洛婷诧异,不敢相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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