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博点头,“漱完就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讲。”
霍扉婷推门离去,几秒后,坐在座位上的宁博拨开往身上缠的几个女人,抓过手机,跟着走出了包厢。
转角处,宁博站在走廊上,看见霍扉婷的背影拐入洗手间的方向,粉色裙角一闪而过。
宁博跟上,被她刚才给曲歌近口交时逗起了X趣,想趁热把她按在洗手间里高一回。
迎面走来秀色的一个经理,见到宁博这个vip熟客,经理热情的打起招呼:“宁总,今晚新到了几个雏,干净保险,您调教调教?”
“不用了。”宁博的眼神停留在霍扉婷消失的拐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那名经理问道,“509包房是些什么人?”
“这我就有印象了,今晚509全是女客,估计是不懂咱们这场子是做啥的,一群傻姑娘跑来唱歌,酒水消费也不低,大概……”经理滑动着手机屏幕,检查着509酒水电子消费单情况,“已经点了十一万元的酒了。”
难道霍扉婷真是来秀色唱歌,误走了包厢?自己错怪了她?
“宁总,您打听509的情况做什么?难道是瞧中了某个姑娘?您只要开口,我保准给您弄来,安排洗好送到您床上。”
宁博眼神鄙夷:“我想得到一个女人,需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不,不,不需要,对不起,宁总,我说错话了,我的错。”经理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不敢去得罪这位财神爷主子。
“509的消费和今晚我包厢里的消费全算一起,老规矩,有专门的人和你们对账。”
经理兴高采烈,对这位出手阔绰的财神爷很是欢喜:“好嘞。”
宁博和经理说完话,正要去卫生间找霍扉婷,袁丁凯就从走廊的那头跑过来,脸色都白了。
“我的祖宗,快走,那头母老虎带着一群保镖收到风声赶来了,见到你的话,一定会把这家店砸了。”
经理说道:“哪个母老虎?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砸店,宁总,您放心,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危,您尽情玩。”
“危个P!那位姑奶奶是要动真格的,本市的市委书记都和她家沾点亲,砸店放火她都是放手去做的。”袁丁凯握上宁博的手臂,就要带他往后门逃去。
宁博咕哝:“谁报信把她给招惹来了?”
略一停顿,宁博朝着卫生间方向的步伐掉头,跟随袁丁凯的脚步,往隐秘的后门方向走去。
来回漱了十几回嘴后,霍扉婷哈了口气在手心,没有闻到异味,从洗手池前抬起了头。
镜子中的她,脸还是红的,洗过了一把脸,脸上还沾着水珠。
比起在闷热的包厢里,卫生间里的空气还算流通,呼吸都通畅舒爽了。
霍扉婷甩了甩带有水渍的手,扯过纸巾盒里的g纸巾,擦净了手,肉成团的纸丢进了垃圾桶,刚一走出来,就听见对面男洗手间里传出的说话声。
“喂,别在这里睡啊,你朋友呢?你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喂喂……”
……
霍扉婷伸头一看,就看见曲歌近半个身子趴在地上,另外半边趴在地上的身子被门挡住,几个男人围在他身边,想要唤醒他。
霍扉婷想,这关自己什么事,就让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趴在地上,冻一冻他。
走出洗手间后,霍扉婷转念想到自己这要是一走,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找曲歌近,宁博不会,包厢里的那些猪脸男人更不会,虽然在这有人的地方,曲歌近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酒醉躺在男洗手间里像什么鬼样。
霍扉婷拦住一个推着酒车送完酒路过的男服务生。
“小哥,我给你一百,帮我把男洗手间里那个酒醉汉扶出来。”
男服务生冷漠地伸手:“先给钱。”
“你先扶出来,就冲我这脸蛋模样,会少你一分钱吗?”
“会,我姐说,你们这种长相精明又坏的漂亮女人,最会骗男人了。”
“你……”霍扉婷瞪大眼。
那与霍扉婷年龄差不多大小的服务生噗嗤一笑,走进了男洗手间。
等了大概几十秒,服务生步履艰难地扶着曲歌近出来了。
霍扉婷凑上前看:“啧啧,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脸都摔伤了。”
曲歌近的右眉尾,有一道大约两厘米新摔出的浅伤。
“姐,我扶出来了。”服务生架着曲歌近说道,“一百元。”
“知道啦。”霍扉婷去摸曲歌近的K兜,摸出了他的一部手机、钥匙链、还有唯一的三百元。
这时候就能摸出三百元,来酒店泳池找宁博的时候,打赌他身上有五十元,他怎么就摸不出来了?
霍扉婷拿着那三百,拍在手上,对服务生说:“扶他去车库,两百。”
“四百。”服务员坐地起价。
“就两百,他穷的叮当响,一共就掏出了三百,没有多的钱了,你不扶,我就去叫外面的叫花子来扶,从这里到车库就几分钟的路,给一百让叫花子找零五十元,人家一定乐意扶。”
服务员瘪嘴:“好,我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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