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见霍扉婷不但不想办法逃脱掉这场宁博组织的游戏,还参与进来要脱自己裤子,他慌忙压住皮带扣,不要霍扉婷碰。
“疯了么你,滚,赶紧给我滚!”
看好戏的宁博见到曲歌近被比急了,脸都气红了,笑着拍手:“继续,小霍要是赢了,我再加十万元的奖励。”
霍扉婷有了奋斗的劲。
以前她觉得钱太难挣了,陪睡男人要在床上高出许多花样,要是运气不好遇到了早泄艳痿的男人,还要被指是自己技术不到家,谈好的价格都会少给一半。
现在口个曲歌近,八十万就唾手可得了,钱未免太好挣了。
她起身压在了反抗凶猛的曲歌近身上,不急着去解他的皮带扣了,而是隔着裤子摸他那坨还没有鼓起来的阳物,一手撑在他肩上,去亲他耳朵。
湿润的舌尖轻轻转动在曲歌近的耳廊里,胸前那两坨柔软压在他的心上,开出一朵朵不具名的小野花。
身体起了反应的曲歌近瞪大双眼,嘴里的唾液分泌增多,开始频繁地吞咽口水,他本就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挣扎了几下后,就像被敲晕的鱼,再也动不了。
霍扉婷的长发贴在他脸上,他心率不齐,视线被发丝遮挡,包厢里的光点一个个都模糊了。
霍扉婷以为会费很大的心思才能把曲歌近降服,结果就摸着他下身,舔着他耳朵弄了几秒,人就不动了。
“配合我一些,让我赢了,回头我分给你二十万。”霍扉婷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后,就从他身体上爬了下来,跪在他面前,去解皮带。
解了一半皮带,丢了魂回过神的曲歌近再次扯开霍扉婷的手,怒吼道:“不要碰我!滚,你这个脏女人!”
在金钱的驱使下,霍扉婷已经刀枪不入,脸皮变厚,被曲歌近骂得再难听都伤害不了她。
恶语与钱相比,自然是钱重要,承受恶语有吃屎那样难吗?
既然没有吃屎那样感到又恶心又艰难,那这钱,霍扉婷无论如何都挣定了。
“曲总现在随便说我脏,说我有病都好,我就喜欢看曲总你发怒但奈何不了我的模样,你心里会感到糟心,但你这不能控制的二兄弟,一会儿会因为我的嘴,感到开心。”
霍扉婷通过说话分了曲歌近的神,在攻破他心理防线前,找准机会就把他的皮带扒开,拉着K腿就使劲往下拉。
露出的黑白两色内裤边缘都磨出了毛,虽干净但发旧,一看就知道这条内裤穿了很久。
平均一星期就要丢一条内裤再买上五条新内裤换着穿的霍扉婷,忽然变得同情起曲歌近。
在被宁博等人看清他的内裤前,霍扉婷就快速拉下了他的内裤,免得他被当作笑料,被宁博他们这群人嘲笑。
曲歌近的脸全红了,不是因为发旧起毛的内裤被霍扉婷看见了,是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看着很有攻击力,实际上也确实很有攻击力,做事不拖泥带水,脱他裤子操作猛虎,一点儿都不感到害臊。
霍扉婷不害臊可能是经历了不少的男人,曲歌近不然,他长到现在这个岁数,一共就经历了两个女人,一个是钟洛婷,一个就是大学时被倒追主动贴上的初恋女友了。
两次性爱都是对方睡过他之后就把他踹开了。
他忙于应付宁家内部复杂的斗争,大学没毕业前就为s集团效力打杂,一直高强度的工作以及心理上的洁癖让他的欲望低下,性爱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人生中唯二两次性爱都没什么感觉,就是机械抽插,找不到乐趣所在,活到二十七岁,他有将近十年,X都是空白的历史。
他曾向霍扉婷编造吹嘘过他有无数位优秀的前女友们,以掩饰当时在电梯里被老太误认他和霍扉婷是情侣的尴尬,他不愿与霍扉婷扯上半分关系,错认的情侣关系更是不行。
实际上,他正式交往的女友只有两个,两个都是在大学时交往的,一个是被分手的初恋女友,一个是主动提分手的第二任女友。
曲歌近又慌又急,除了小时候被母亲见过那个地方,长大后被钟洛婷和初恋见过那个地方,霍扉婷是第四个见过他那个地方的女X。
“霍扉婷,你要不要脸,滚开。”曲歌近想要踹开她,但又忍不下心下脚,被她一手没有迟疑地握住了那翘起的圆棒T,圈着手上下肉搓套弄。
曲歌近的J儿棒y,这是霍扉婷的第一直观感受。
第二直观感受是比起宁博的,他的短多了,好在是正常长度范围值,就看搓起来能勃起多长了。
第三直观感受是,下面这么容易就硬了,他的嘴还硬着让自己滚开,口是心非的男人。
真滚开了,不嘤嘤难受死他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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