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的手插进了蜜穴,手指向上快速掏着抠动,喷涌的液体呈线状射了出来,余波未平的霍扉婷耐不住了,手傍上宁博的手臂,哑声淫叫,央求他再多给自己一些。
“十四岁就破处了,你到底是多想要男人。”宁博吹出暖和热气的嘴贴在霍扉婷耳朵上,手指捻动,“小淫娃。”
管他是叫自己小淫娃,还是小贱人,霍扉婷都难得的享受起这难遇的高潮。
那火山喷发的快感在持续一分钟不到就没有了,绽放的烟火在顷刻间消失了。
霍扉婷喘着气,平复着心情。
宁博的手湿漉漉,黏糊糊,捧上她的x,把x上都涂润滑了。
他还是侧躺在她身后,双手捏着她x,轻松地进入了那像泡过了澡的小穴,内里水光湿滑,又紧又热,伴着她若有若无的哼唧声,宁博的头皮发麻。
“小骚货。”他吻上她的后脖,闻着她汗水与香水混合的气味。
那气味被宁博视为骚气,他就喜欢这样在床上发骚的女人。
霍扉婷视线模糊摆动,床被宁博摇来作响,她盯着那面衣橱,祈祷躲在里面的曲歌近千万要安安静静的,就是想放P拉屎了,都得靠意志力必须忍回去,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发出什么声响,坏了她好事。
下身抽动频率加快,耳后宁博的嗓子眼冒出咕噜声,尤其是那双把霍扉婷x上都掐疼的手抓紧了,霍扉婷就知道,快了。
随着宁博的喘息加快,到突然用力一顶,然后稳住没动,霍扉婷就知道宁博是射了。
抽身出T,取下黏手的避孕套,尖端已经盛有了精液。
为了讨好宁博,霍扉婷回过头想和宁博亲吻,宁博转开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明显是欲望发泄完,不想要任何肢T接触了。
霍扉婷神色尴尬,靠近他不是,不靠近他也不是。
“我去洗个澡。”宁博坐了坐,就下床去了。
宁博没有去浴室洗澡。
霍扉婷听见宁博在客厅按打火机的声音,他在抽烟。
霍扉婷不敢轻举妄动,只拉过了被子把身上盖住,等着宁博把一支烟舒舒服服地抽完了,走进浴室打开花洒,听见水声哗啦啦地流,霍扉婷才敢捂住围住被子的身体,下床推开衣橱的移动门。
挂着的一排排裙子中,曲歌近抱腿蜷缩在最下面。
“快走啊。”霍扉婷打着唇语,一手按住胸前遮挡的被子,一手吃力的去拽曲歌近的衣袖。
曲歌近是不想被她触碰的,在狭小的衣橱里都能准确避开她伸来的手,提着电脑包从衣橱里爬出来,不急不慢的从浴室旁经过,向正门走去。
正要打开门,曲歌近想起了一件事,停下脚步回头对紧跟在自己身后围住被子的霍扉婷,悄声说道:“赶紧把他脱下来的避孕套塞进你下体,身体尽量倒立,这样有助怀孕。”
霍扉婷歪头‘唉?’了一声。
这操作会不会太……太……太过分了,也过于算计宁博了?
宁博随身携带避孕套,防的就是有孕,而现在要她把宁博用过的避孕套塞入下体,让精液倒流进体内,以此增加怀孕的几率。
见霍扉婷犹豫,曲歌近说道:“不要错过这次机会了,难保下次他还会找你。”
“他说他下次要找我的,他还丢了两个避孕套在我这里。”
“那样更好,他下次找你,你就找机会往避孕套上扎几个小孔,这次你就先按照我说的话办。”
霍扉婷竖耳听见浴室的水声小了,她对曲歌近说了句’知道了’,就迅速把曲歌近推出门外,关上了门。
曲歌近没敢多逗留,拎着电脑包就进了电梯,进电梯前,他抓了抓裤裆里发硬的家伙,暗骂道:不中用的废物,听个墙角就听硬了。
霍扉婷回到床上坐着,发呆地看着宁博脱下来丢在垃圾桶里的避孕套,连宁博什么时候洗完澡,拿着她的毛巾站在卧室门边擦着头发都不知道。
她入迷了,思考着曲歌近说的话。
他说的法子,有用吗?
“想什么呢?”
霍扉婷抬眸,看见倚靠在门边的宁博正向自己走来。
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和身上沐浴露的香气都是霍扉婷熟悉的气味,他要了她,她的气味就染上了他的身。
宁博坐在她身边,问道:“累了?”
霍扉婷摇头,拉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贴x在他背上压着,双手捏起了他的肩,小心地伺候着他:“出力的是宁总,我就是个躺下来享受的,不费力,是宁总累着了,处处照顾我。”
有时候,宁博觉得霍扉婷很天真,她单纯的只是喜欢钱而已,大胆又奔放,野心波波地露出她的目的。
有时候,宁博又觉得霍扉婷戴了一张虚伪的面具,和那些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都一样,不会展现真实性情,只会讨好奉承他。
肉在肩上的手被宁博拉下来。
饭已经吃饱,即使面对一桌的山珍海味,宁博暂时都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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