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空出的左手攀上她的x,润湿的舌舔起她耳朵:“提醒你一下,赛马是你输了……”
霍扉婷睁开眼,又再度被身下抽送的手指给搅得神情迷乱,抓上宁博的胳膊。
“我现在心情好,就照你说的办,你赢了,我骑你,你输了,你骑我。”宁博的唇贴上她耳朵,亲吻着她耳后那块敏感的地方。
从身下抽出的中指粘着滑液,在霍扉婷腿根部处揩了揩,宁博就起开身去解皮带了。
陷在沙发里的霍扉婷脸蛋红润,跟着坐了起来,可惜左膝盖有伤,霍扉婷没办法跪,跪姿这个姿势做不到,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好在宁博愿意将就她,站在了沙发上,支开双腿把下身往坐在沙发上的霍扉婷脸上顶。
三角区鼓得满满的,蓝色内裤中藏匿着小山包,霍扉婷双手拉下了宁博的内裤边缘,一根向下垂落的肉体就展现在霍扉婷的面前。
粗度是正常值,就是长度让霍扉婷震惊,没完全勃起就目测有十五厘米长了,那彻底勃起岂不是有成年人的半条手臂长了?
宁博看霍扉婷傻住了,手盖在她头顶上,摸了摸:“怕了?”
霍扉婷摇摇头,右手握了上去,她不怕。
看来宁博不仅身家厚实,连那个玩意儿也厚实,那些冲着宁博钱来的女人,在与宁博上床后,看来是更不好离开他了。
难怪他未婚妻看他看的这么严,霍扉婷这下晓得了深层原因。
右手一圈就能握住有五、六条青筋凸起盘踞在表面的阴精,霍扉婷的右手上下套弄摩擦着,抬头与宁博对视。
“手和嘴一起用,不然它y得很慢。”宁博很了解地握过了自己那根没有反应的肉棒,要霍扉婷吃它。
霍扉婷的膝盖还传来明显的疼痛,她不敢弯曲腿,只能背靠坐在沙发上,张嘴把舌头伸的长长的,接过宁博手里的肉棒,舌尖顶上首端,顺时针舔舐了一圈。
一圈又一圈后,那张小嘴才舍得张开,舌头包裹含住了龟头,转动吮吸。
口了大概有三分钟,察觉宁博的这根超长肠T没有任何反应,霍扉婷暗想,该不会宁博早年玩女人玩太多,把他自己给玩废了?
废物长得再长,又有什么用?典型的中看不中用。
宁博对霍扉婷没有一丝的进展,习以为常了,女人们想要睡他,前提就是要把他给弄硬了,而他天生就是不容易硬的,要么顺其自然耗时间弄y,要么就吃药。
宁博不急不赶时间的时候,是绝不会吃药,一小时,两小时,或是一夜,都必须让女人们手动给他弄y。
平时他是躺着,现在他站的腿有些酸了,破例指导起霍扉婷:“你含稳后不要松口,速度提上来,不要慢悠悠的,嘴和手换着用就能成。”
霍扉婷照着他说的去做了,把他萎靡的老二都含进了接近舌根的地方,但还是有好长一截露在嘴的外面,她脑袋前后摇摆,两颊鼓满了,吮着被唾液涂亮的阴精。
含+吸超过一分钟就很累,嘴颊两侧的肌肉发酸肿疼,霍扉婷足足坚持了两分钟才放弃,又改用手握住快速摩擦。
手都酸胀不已了,那里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霍扉婷快累哭了,眼泪呜呜地望着宁博:“宁总……”
“你已经很努力了,先休息下再弄。”宁博动手去脱她裙子,她顺从地抬起胳膊,让裙子从头顶穿过。
两人没有丝毫尴尬,自然到像上了好几次床的亲密关系朋友。
雪白柔嫩的乳沟还是那样深,阴精抵在沟壑摩擦了几下后,宁博就把胸罩往下拉,让两个饱满的乳q1u露出来。
没有解开的胸罩稳固了x,让两个性紧紧相偎在一起,红灰色的阴精是一个不速之客,横插在了x间,它们夹着它往中间挤,它满意地躺在其中,被那股紧致夹的紧紧。
找准了位置,x间的阴精就从下而上,摩擦在那片柔嫩中。
霍扉婷低头去看x上夹的阴精。
不管是以什么视角看,不管看了有几次,只要看到这个长物,即使它是个废物,那种震撼程度还是让霍扉婷能目不转睛地看。
就像传说中的龙,没几个人看过,但没看过不代表不存在,见过的人都被当成是吹牛,可有一天亲眼目睹了,来自胸腔里的激动心声足以撼动整个人生观。
正看着那条蠕动在自己x间的巨龙,那条巨龙一下就从她x间滑走了,霍扉婷像在做梦,被宁博一把横抱,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霍扉婷忽然想起那该死的曲歌近还躲在卧室里,忙把手勾在宁博的脖上,想要阻止他:“沙发上挺好的啊。”
“沙发太小,换个地方。”
霍扉婷正想说她的床也很小时,宁博就快步抱她进了卧室,一脚把卧室门踢来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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