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的女人多了去,三天两头就能折腾换好几个女人,连出去包机旅行,都是带了十几号女人去,你指望挤进他的后宫,要在他的后宫立足,难。”
陆景恒抖抖烟灰,说道:“你才十八岁,还年轻,不着急傍不到大款,公司有一个海外写真拍摄画报活动,要挑五个模特去,你要乐意去,我就推荐你去。”
“乐意,一百万个乐意,谢谢陆总了。”霍扉婷把擦下身肉杂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双手圈住了陆景恒的脖子,亲了一口他满是烟味的嘴唇。
霍扉婷踏进这模特圈之前,很讨厌闻烟味,一点儿烟味都闻不得,一闻就作呕。
后来接触的男人多了,霍扉婷就适应烟味了,哪个男人不抽烟不喝酒,她还觉得对方不正常。
不仅是烟味,很多原本讨厌的东西,都成了霍扉婷能接受的东西。
想要在男人堆里混得开,就不得不遵守男权制霸的规则。
她们这类女人,是有钱有权男人们的玩物,自轻自贱。
霍扉婷想得开,哪怕是做男人们的玩物,她少不得要从他们身上捞到好处。
当玩物,也要当一个吞金玩物,学着他们男人那样,走肾不走心。
见宁博前,霍扉婷自然是要精心打扮。
鉴于初次与宁博见面,故意穿得保守想反其道而行却没能得手,二次在泳池裸露出上身被宁博瞧上来看,霍扉婷这次就穿了一件低领吊带小黑裙,搭了一双红底高跟鞋。
不穿内衣,贴上两片薄薄的x贴就完事,连内裤都懒得穿了,走起路来,下面一阵凉风往上蹿。
晚上七点二十分,比约定时间提早了十分钟,宁博的助理袁丁凯开车到大了约定地点。
袁丁凯老远就看见了霍扉婷。
她身材纤细,穿了一件几乎贴身的黑色吊带连衣裙,脸上戴了一副超大墨镜,与这个寒意渐起的秋天格格不入。
袁丁凯鸣了两声喇叭,在霍扉婷的面前停下了车。
没有降下的车窗映出霍扉婷被墨镜遮了大半边的脸。
霍扉婷没有摘下的墨镜映出漆黑不见里的车窗。
袁丁凯在等霍扉婷取下墨镜,霍扉婷等着袁丁凯降下车窗,两人僵持着,互不让一步。
结果是谁都没妥协谁,袁丁凯坐在没有降下车窗的车内说道:“霍小姐,请上车。”
霍扉婷扶了下鼻梁的墨镜,夹着手拿包,拉开了后排车门。
这是袁丁凯名下的一辆商务车,专用来接宁博看上的女人。
最多的时候,这辆车里坐了五个女人,一起送到了宁博的房里。
这辆车常被不同的女人坐,霍扉婷一上去就闻到了几种不同的香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她扇了下手,说道:“好骚。”
车窗被霍扉婷降下了一小格缝隙,送进了清风。
袁丁凯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没有摘下墨镜的霍扉婷。
论起骚,还是她骚。
能在泳池脱了上衣明目张胆地勾引宁博,让宁博惦记上,查她底细与背景,再上门把她接走,她这手段骚得连袁丁凯都敬佩。
要是骚过了头,被钟洛婷那头母老虎逮住,她的下场是可想而知的惨。
霍扉婷清了两声嗓,问道:“你们宁总是怎么知道我的?”
“霍小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袁丁凯开着车,语带讽刺。
“你在泳池给宁总留下那么深的印象,宁总心心念念派人查霍小姐老底,霍小姐又是做这行的,不光彩的事、光彩的事,查起来很容易,找到霍小姐你也很容易。”
姓曲的看不起自己就算了,怎么连宁博的一个司机都这么看不起人了?
霍扉婷想自己好歹是一件合格的‘商品’,床上的服务周到,态度摆得端正,一再被贬损,她心里着实憋屈。
但无论如何,忍一时把这口恶气吞下去,等跟了宁博,过上好日子,再和这歪眉横脸的司机算账。
袁丁凯把霍扉婷带去了子午路世纪星球酒店的套房。
房间面积约两百多平米,一眼不见尽头,室内主色全白,室外配备了一个无边泳池。
绕过客厅,袁丁凯推开一扇玻璃门去到大阳台。
霍扉婷走在袁丁凯身后,玻璃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诺大的泳池,宁博坐在泳池里,背靠池壁。
“宁总,人到了。”
宁博懒懒地嗯了声,左右来回摆动了头,肩背上的筋肉都在抽动。
袁丁凯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出去,把这里留给二人。
离开时,顺带把那扇玻璃门给拉上了。
霍扉婷站在那里,怔怔看着宁博的背影,呼吸一下就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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