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的一声,房门打开,房间内桌上早已布置好美酒,就等着女人品酒。
男人将沉揽月放到凳子上,打开酒瓶盖,醒酒,倒酒,手法专业。
酒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摇晃,透过猩红的液体,她看到他眼中的欲望在燃烧,她的欲望也在燃烧。
他贪恋她的美色,她又何其不是贪婪他的脸?
她不是什么好人,看上眼了,就一定得拿到手。
她将酒杯放到鼻前,轻轻一嗅,果然是好酒,几口下去,微微醺人,后劲却是大,这就是男人的心机之处。
酒是好酒,美人品酒,他品美人。
他借着扶她休息的理由,将场地换到床上,绅士的外皮终于扯破,贪婪的狼流着口水,迫不及待地褪去她的衣服……
掉落在地上的包包内,手机闪屏又黑屏,闪屏又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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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沉琨呆呆的站在办公室内,脸上尽是淤肿,身旁还有同站着的几位男同学,脸上也是青紫一片,不过沉琨的上师是最重的。
班主任看着一遍遍都无人接听的电话,更是火冒叁丈,“啪”一声将手机扔在桌上,“你父母是怎么回事!这么多遍都没接。”
沉琨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母亲一直都是这样,他在学校里的事务她几乎都没管过,五年的中学,她来的次数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你是不是报了假电话!你母亲就这么忙吗!” 杰姆森教授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少年,叹了口气。
这孩子,是他最得意的学生,这四年来,一直勤勤恳恳,成绩更是学校数一数二。也是学校最有机会上剑桥大学的学生。
他与其他那些惹是生非的贵族子弟不同,一直埋头苦读,是他这几十年来唯一一个这么拼的学生。
不过这孩子的母亲……
杰姆森教授摇了摇头,缓和了语气对他说,“还有一年,就要GCSE测试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你怎么会和那帮小混混混在一起?”
沉琨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
学校总有一些不正之风,那帮小混混就是学校代表,成天早退,堵在校园的拐角拦截学生收保护费,恰巧今天他们堵到沉琨。
沉琨见状撒腿就跑,小混混追着,毕竟人多势众,沉琨没一会就被追上。被几个人追着打着,差点就要把沉琨衣服扒了,幸亏教导主任经过,把一帮小混混连带着沉琨揪回学校。
杰姆森教授叹了口气,安慰道“下次注意点。”
这种情况,他也没什么办法,小混混背后都是些家境显赫的贵族,管也管不了,开除也开除不了,校方就只能视而不见。
再嘱咐几句,杰姆森教授便放沉琨出办公室。
经过小混混的时候,一个黄发混混哼了一声,“还挺牛啊。”
沉琨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一名菲佣在厨房准备晚餐。
沉琨看了眼玄关处的拖鞋,知道母亲今晚又是晚归或整夜不回。
菲佣已经做好饭菜,他把菲佣叫走,提早给她下班。
菲佣一走,空荡荡的别墅就只剩他一人,别墅内灯火通明,也照不亮他内心的空洞黑暗。
吃完饭,收拾完餐具,沉琨看见客厅内母亲常躺着的贵妃椅上落了件披风,他慢慢走近,擦干净手,拎起那件披风,慢慢将它折迭好来。
指尖是上好的棉布的柔软的触感,他悄悄用力揉搓几下,然后猛的将折迭好的披风蒙在头上,整张脸埋进披风,大口大口的深呼吸,鼻尖都是母亲的味道。
他躺进贵妃榻,身下是柔软的兔毛,触感细腻。
母亲是否也是如此细腻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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