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令人心动
而怀里抱着软玉的宋燕则没那么幸运了,陛下好香好香,美人好甜好甜。
他越想越清醒,简直毫无睡意,他悄悄地扭头,目光所视是陛下的耳垂,距离他很近,似乎他喷薄出的龙息都能触碰到,碰撞在上面再消散无痕。
要不,舔舔?
陛下没有醒,陛下还在睡,陛下不会知道的,而且这样可以让陛下染上他的味道,这是他的雌龙,标记上,谁也不能碰自己的美人。
正如龙要占一片海染上他的味道,来警告其他强大的生物不要靠近一样,让陛下染上他的味道。
心中的欲念被无限扩大,几乎没有经过心理上的拉扯,宋燕缓缓靠近,伸出舌头舔向自家雌龙的耳垂。
耳垂附上了一层水光,亮亮的。陛下的耳垂是粉白色的,甚至颤了颤。
宋燕沉寂了一会儿,压下了最原始的野兽冲动,然后再次靠近,这次的时间长了些,宋燕将耳垂含在口里,像是绝世美味的一样不舍得吃,只馋了舔一舔。
宋燕不敢动美人其他地方,会把美人吵醒的,所以只浅尝能够得到的,不费力的。
夜很长,宋燕慢慢描绘陛下的耳廓,润湿耳蜗,不知疲倦,不见满足。他贪婪,重欲,爱美色,像远古每一条龙那样。
天际的白慢慢升起,红烛的还没有燃尽,影影绰绰伴着初升远方太阳撒过来的光亮照明了整个室内。
感受到怀里动静,宋燕睁开眼,神采奕奕,不见半分疲惫,炯炯有神的眼睛对上陛下,他胸膛内生出柔软道:陛下。
充当火炉的第一夜,宋燕感觉良好并且跃跃欲试。
他目光清亮又有神,带着一夜未睡的亢奋与淡淡桃色意的羞涩,坦荡极了。
许怀清胳膊肘抵住了宋燕的胸膛,不过瞬息就从迷惘中恢复清明,眼神也像往常一般冷淡。
不过忽略许怀清神色上的不自然,倒也恢复了属于皇帝的尊容。
许怀清动了动,示意宋燕道:皇后,到朕上朝的时辰了。他有着绝对的时间管控,所以继位三年才能尽最大限度将朝廷管理的井井有条。
宋燕从善入流松开了陛下,不经意间露出精壮的上身:好,陛下早些回来。
许怀清起身穿衣,不知为什么,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属于皇后的气息。
虽然只同床共枕了一夜,可那气息怎么也挥之不去,甚至烙上了深刻记忆。他木偶般穿衣,木木的表情下脑袋里是一直重复的皇后二字。
等全部都穿了整齐,许怀清这才猛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向宋燕,语气略有不足问道:皇后的名字是什么?
想来惭愧,许怀清根本没在意过冲喜的人是谁,左不过一副荣宠罢了,可昨天自己才将人家当作人型火炉暖了一夜,今天怎么能连名字都不知道呢。
不应该,甚至掺杂了用过即扔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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