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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就能恢复。这些战马,包括辽兵身上的装备他们都会回收。
至于尸体,留在这里用不了几天,就会被野兽拖走啃食干净了。
司空也赶了上来,趁着凤随带人清扫战场的机会,抓了两个同伴给他充当助手,测量这一批炸弹爆炸的实际数据,一项一项都做好了详细的记录。
这些都是要回去交给屠老做参考的。
测量第一枚炸弹的时候,司空从土坑里翻到了一块腰牌。巴掌大小的木牌,上面没有文字,一面刻着一个契丹文的编号,另一面画着一个狼头的图案。
司空没见过这种腰牌,拿去问凤随,凤随说这是耶律乙辛的私兵。
司空吃了一惊,“他还养私兵?”
耶律乙辛手底下本来就有兵,数量还不少。他又偷偷摸摸养着私兵……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大约,”凤随掂了掂手里这块腰牌,猜测的说:“他也知道自己缺德事干的太多,所以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这倒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耶律乙辛野心太大了,只是哄骗耶律洪基,拉拢朝堂上的大臣还不够。”凤随沉思,“你说,耶律重元当初就想要造反的。他会不会也……”
这个问题司空就不知道了。
“我记得,”司空挠挠头发,“耶律重元本来就是皇族,也曾经有过继承权的。他跟耶律乙辛这种平民出身的权臣身份不一样。”
凤随不以为然,“人都有慕强心理,他们这些草原上的人更信奉这一套。”
就像狼群,强壮的公狼会打败狼王上位。这种信奉强者、追求强大力量的野心,是深埋于他们骨血之中的东西。
司空摇摇头,他觉得这个说法听起来有些令人惊诧,但并非没有可能。至少这样一来,耶律乙辛对耶律浚下手的理由就更加充分了。
司空这个时候跟凤随就想到一起去了。
如果注定要在耶律乙辛和耶律浚之间挑选一个对手的话,他们都宁愿那个人是耶律浚。因为跟耶律浚相比,他们在耶律乙辛的身上看到了更多的兽性。
一个不择手段将挡在他面前的人一一铲除的人,他会在正面对峙的时候使出什么样的招数,是很难预测的。
凤随收起那块腰牌,对司空说:“走吧,我们去会一会那位皇太子殿下。”
司空一笑,“对,做了好事,总得让他领情。要不然咱们不是白辛苦了。”
他姓司,又不姓雷。
凤随不明白他笑什么,但轻轻松松就打了一仗,他手下毫发无伤,他心里也是十分轻松的。
耶律浚坐在树下,一直关注着他们来时的方向。
就见越来越明亮的天光里,一团黑烟升了起来,又慢慢散开,然后就是令脚下的大地微微震动的轰响。
有硝烟的味道随风飘了过来。
耶律浚心头惊疑不定,难道是霹雳弹?
但霹雳弹又怎么可能会制造出这么大的动静……
接下来又是零零星星的几声炸响,然后彻底平息了下来。
有人骑着马赶过来报信,让他们停下来等一等,说追兵已经撤退了,凤随会赶过来跟他们会合。
耶律浚注意到这些救了他出来的人都放松下来,有的去找水,还有人去附近的林子里猎了两只山鸡,收拾完了之后支起火堆开始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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