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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将这个烫手山芋给丢掉,“殿下,祛疤膏,许小姐没收。”
晏呈握着狼毫的手一顿,狭长的眼眸一顿。
苏维硬着头皮继续说:“明儿,她也不进宫。”
落针可闻的殿内,响起了将狼毫放下的声音,晏呈面色一如既往的漠然,眼底的情绪不明,慢悠悠的,一字一句语气咸淡道:“人不大,脾气倒不小,罢了,孤也乐得清净。”
苏维从主殿出来的时候,仿佛九死一生那般,大口大口的喘气,伺候太子殿下那么多年,他又怎会不知,殿下这么说,但其实是有些动怒了。
......
翌日,又下了一整日的暴雨,许芊芊要出门的计划也给破坏了,和祖母请完安后回来,听她又叨叨了几句,若是等雨停了,就赶紧进宫去和太子殿下言和,不要让外头的流言越演越烈。
许芊芊应了,但是却没真的听进去,当回到浅云院的时候便瞧见了许苁。
许苁是大伯的小女儿,只比自己大了一岁,两人素日里倒是有很多小秘密会同对方说。许苁此刻拿着一个食盒,正坐在廊下看着雨水落下,不用想,许苁都是拿了吃食找她来打发时间的。
许芊芊的心情看见许苁便好些。
许苁见许芊芊来了,迎上前,“这两日我去寺院里陪母亲上香,你倒好,一回来就给我们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许芊芊自然知道许苁说的事情是什么事,她不知道晏呈是不是说真的,还是和前世一样,说自己早就忘了,但是她事当真的,她点点头,道:“是真的。”
许苁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倒是啥也没说,声音放轻:“我带了些吃食,是山脚下的老婆子卖的,我瞧着老人家也辛苦,便买完了,也不知好吃不好吃,我们一道试试。”
许苁的心和大伯母一样,特别的软,见不得有任何的人在她面前卖惨,或许这个老婆子平日里买别人一文钱的吃食,到了许苁这,开口便是一两,许苁也会买完。
上辈子,许苁也是吃了这个心软的亏,下场并不怎么好。
姊妹两走到了屋里头,看着淅淅沥沥的雨落下,煮了一壶不醉人的小酒,伴着吃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日常的琐碎,许苁犹豫了片刻,还是道:“如今外头都能听见一些闲言碎语,说是妹妹被退婚了,日后要嫁人就难了。”
许芊芊知道许苁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劝劝她服个软,女人不成婚,只怕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许芊芊又何尝不知呢,“别担心,我打算在京中开一个香粉铺子,等攒够钱了,我便带着大哥哥去别处,在那边买宅子,祖母也管不到我们,多好。”
许苁听见这话,一双眼眸顿时放着光,“妹妹竟有如此打算,何时想的。”
“这两日便寻思着了,”许芊芊重生后的那天晚上便一夜没睡,她知道祖母是不可能放弃的,久而久之看见自己真的不愿意和晏呈好,估计会断了她的月钱,她虽不缺钱,但是帐都归祖母管着,自个儿说话也不硬气,所以防止祖母有这一手,她还是得给自己谋一条出路。
她自幼便喜爱钻研这些胭脂,便寻思着开一家香粉铺子,不过自然不是以自己的名头去开的,换个身份便行,专供给世家小姐和有钱的夫人们,攒够了银两便离开京都。
.......
又一日,午时初。
许苁得知了消息后,便央着许芊芊带着她一道去,两人沿着西街看,许芊芊倒是看中了一间铺子,周围都是夜市,还有几处高官住的宅子。
“我觉得这间就挺好的,”许苁的声音从面纱中传出,“不如就这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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