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干什么?”
司娆终于意识到,他又回来了。
她像是在作案现场被人当场逮捕了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完了完了完了……
被看见了!
司娆的脑中有片刻的清明,此时只觉羞愤欲死。
如果她会一些高阶术法,比如缩骨术之类的,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找条缝钻进去,彻彻底底地藏起来。
或是找个无人的深山躲起来,从此再不见任何人。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呀……”司娆近乎要哭出来了。
她把手中的长袍抖开,一整个盖在了身上,面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自己躲了起来,也看不见那个人,这样好似能好受一些。
但苍淮却并不让她如愿。
不过片刻,司娆便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他没有掀开罩在司娆头上的外袍,原样地裹好,把她放到了床上。
正因为看不见,其余的感官便变得更加清晰。
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有力的臂膀,和手掌的温度……一只手扶在她的肩下,另一只手则罩住了她的大腿。
司娆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烤架上的鱼,而他就是那个翻动着烤架的人,一只手将她摆到了火焰最高处。
“要被烤熟了……”
司娆缩在床的一侧,声音细若蚊咛。
苍淮看着她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了,原先被赶走的怒意也再不知不觉中消散。
看着眼前鼓起的一团包,无害而脆弱,没有任何攻击性。
让人的心头泛起几分痒意来。
苍淮这样想,于是也这样做了。
隔着衣袍,他也能精准地找到司娆的头。
大掌落上去,随着心意用力地揉了揉,揉得外袍都起了褶皱。
苍淮道:“你还没有说,你在做什么。”
在被大掌触摸到的刹那,司娆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
如果她是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此刻全身的毛一定都炸开了。
他都看见了。
他还没有忘记刚才的事!
司娆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可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她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古怪、太不合常理了。
司娆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一点一点地萎靡下来。
忍不住去想,他都看见了,他都知道了。
那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她很奇怪?
见她始终藏在衣袍下面不出声。
苍淮微微挑眉,一把掀开了被司娆罩在头上的外袍,也拉开了她的保护壳。
司娆被这突然的动作惊到,好似被惊吓到一般地抬头。
杏眼之中还蒙着一层微红的水雾,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苍淮面色沉静,垂在身侧的手却无声地捻了捻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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