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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都没有问道。
唐珩愣了一愣,然后才想起来这所谓的“记得”源自何处,“差不多吧,确实不好闻。”
说到这个,他莫名有些赧意,又觉得好笑,问道:“诶,你那个伤口怎么样了?”
唐珩没有说明,只用目光示意向江封的颈侧。
江封将医疗枪收了起来,“那天晚上你没有看到吗?”
“忘了。”唐珩凑了上去,“再给我看看、确认一下呗?好歹是留的第一个印子。”
江封抬眼看向他,自见面以后便一直紧绷的表情终于有少许松动,进而重新浮起少许笑意。指骨分明的手指搭上纽扣,指腹拈住轻错,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便被解开,露出一小片肌肉饱满的胸膛。
由于伤口不深,又及时处理过,这个几个月前被唐珩咬出来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只剩下极浅的两弯月牙,蕴在白皙的皮肤上。
唐珩盯着这处,眸色不自觉加深,贪婪得恨不得看清楚这上面所有的肌理。他感觉心尖莫名有些发痒,便又升高视线,用视线将向导拢住,用唇舌将其捕获。
江封反拥住他。左臂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新生长出来的嫩肉被衣料压着微微生疼,但是唐珩没有任何的推拒,他也有着同样的急切,急切地想要将江封拥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吻他,爱他,占有他。
精神图景中的世界,起风了,微风拂过枝叶草尖,和出一片簌簌沙沙的轻响。
唐珩问道:[如果刚才那一枪我没有避开的话,怎么办?]
[没有如果,你避开了。]
[万一呢?]
江封沉默了,不是因为答案无法启齿,而是他从未思考过这一点,关于这一个问题,存在于向导思绪中的只有一片苍茫,隆隆的杂音回荡着,碎不成声。
半晌之后,江封才回答道:“找出凶手,追责,惩处,然后……继续做应该做的事情。”
唐珩并不意外这个答案。他在江封唇上再次重重吻了一下,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不会有这种万一的,我保证。”
“嗯。”
“对了,”唐珩又回忆了一番,总觉得有些微妙,“刚才在那里的时候……你没有用共感吧?”
江封眸中神色一闪,“情况紧急,我没来得及。怎么了?”
“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唐珩顿了顿,“算了,我直说吧。刚才在那里的时候,有一瞬间我看到了我自己。”
“你是指……”
唐珩点了点头,“嗯,当时应该还有其他向导也在。”
而且是一位擅长精神控制的向导——给并非与自己建立了连接的哨兵“共享”信息,这远没有说上去那么轻松容易。
“能确定吗?”江封皱眉道,“我做过初步排查,没有发现其他异常,又或者,那个向导的实力在我之上。”
唐珩长舒了一口气,“也有可能是当时我太紧张了,真的出现了幻觉。”
“有这种可能性,但概率不大。”江封道,“我会处理的,有可能那人也是‘审判者’的成员。”
审判者。
唐珩在心中将这三个字默念了一遍,他还记得刚才看见纸上那个鹈鹕图案时一瞬间拔到极致的紧张。
“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秦宏和审判者有关?”
江封道:“不仅‘有关’。已经可以确定秦宏就是其中一员,而且从事过一部分活动的领导组织。”
“包括之前活动会场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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