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电动车还更舒适一些,最起码不会被拦住查酒驾,舒襄一路风驰电掣地骑回家,正打算锁车上楼,却看到道路旁停了一辆熟悉的车。
这小道漆黑无比又没有路灯,舒襄能发现一定是因为醉酒后而变得无比明亮的双眼,像是有心理感应似的,车门打开,穿着及膝大衣的沈之森从车里跨了出来。
车门被轻轻合上,舒襄的心脏也随之轻轻咯噔了一下,他想起来了沈之森说过会趁空闲的时候过来看他,可是他这空闲的时间好刁钻,居然会是深更半夜。
沈之森走到了他的对面,隔着一团黑,也看不太清楚对方的脸,但是嗅觉都还在,舒襄猜测沈之森一定闻到了他身上刺鼻的酒气。
“上楼吧。”是舒襄先打破了此时的安静,他这话说的鼻音很重,舌头也捋不太直,正打算故作潇洒地先行上楼,却被脚下的门槛绊了个大大踉跄。
“草啊!”舒襄嘴上骂,沈之森已经先他一步扶住了他的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舒襄总觉得沈之森手上加了力气,他的腰几乎都要被沈之森给箍疼了。
“你干嘛,你也想占我便宜?”舒襄笑眯眯地说些胡话,他坚信自己意识清醒,但也因此管不住自己的口舌。
沈之森似乎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绕到了他的身前蹲了下来,舒襄正在揉着脑袋疑惑之际,沈之森只简单说了两个字,“上来。”
上什么,舒襄又没瘸,可是沈之森这一蹲,又几乎是把狭窄的楼道全部封死,舒襄又听到沈之森叹了口气,然后用手勾住舒襄的小腿肚略微使劲,舒襄就整个人砸在了沈之森的背上。
因为呢子大衣的缘故,舒襄如同倒向了一张宽阔无比的柔软地毯,沈之森扣住他的腿弯将他稳稳地托了起来,又稳稳地上了楼梯,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将舒襄放下。
“有病。”舒襄从口袋中掏出钥匙,往锁眼上一通乱捅。
沈之森从他手中抽出钥匙来开门,同时说了目前为止最长的一句话,“小襄,你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吗,你差点撞到了路边的一棵大树。”
“是吗,那树还好吗?”随着吱呀一声的开门声,舒襄也东倒西歪地晃进了屋里,灯还亮着,肯定是他那粗心的爹忘了关。
屋内热得使人焦躁,是舒襄他爸非要开通暖气,这老头儿一分钱都不会给他节省,还好再过几天就会自动断暖,舒襄有些嫌弃地“咦”了一声,他发现他爸的睡姿甚为不雅,被子不盖,全身上下只穿了条裤衩,半个屁股几乎都露在外面。
正想要把他给踢醒,沈之森却拽住了他,“让他睡吧。”
舒襄稍显不耐烦地回过头来,两人对视了一秒,沈之森突然更加用力地扣住他的胳膊,一路拽着他进了卧室。
舒襄被他按着肩膀跌坐在了床上,他看得出来沈之森在生气,可是尽管如此,沈之森还是小心翼翼地关上了房门。
每当舒襄做错事了,沈之森就会是这种眼神,他脱了大衣,拉了舒襄画画的凳子坐到了舒襄的对面,“你又跟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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