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邵衣抬头瞪他一眼。
沈怀楠的伤足足躺了三天。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出门了。虽然脸上依旧有伤,但到底消肿了。
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昌东伯家去。然后就是去杨柳街拿要送给秦青凤的篓条。
他检查了篓条,做的很是精致,所有的木块都上颜色,打磨过,很是顺滑。
沈怀楠很满意,给木工师傅多加了一两银子,“还望你以后不要做这种刀和马,千万不可外传。”
那木工收了银子直笑,“沈三爷,你放心,这样式是你给的,出了这门,我再记不得样子。”
沈怀楠走了。
他没急着出门,而是去了一起做生意的地方。刚进去,上回给他打听宁国公家的汉子见了他笑出声,“你怎么叫人打了?”
汉子叫王五,在杨柳街上有两家铺面,上回沈怀楠的攒盒就是跟他一起卖的。
听了汉子笑声,沈怀楠也笑了笑,坐下喝了一杯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王五哥,你这里有没有好的盒子,我要用来装篓条,送人用的,精致些最好。”
王五也就不问,拿了一个刻着春日蝶舞的木盒给他,直到沈怀楠装好了篓条要走的时候,才道了一句,“要不要打听是谁打的?”
沈怀楠摆摆手,“不用,彼此心里都有数,查了还要花银子,实在划不来。”
他笑了笑,“我实在是穷,银子少,便要花在刀刃上。”
然后捧着盒子走,走到半路刚过茶馆,然后又倒着走回去,朝里面临窗的人笑着问了一句,“齐老哥,您这喝茶呢?”
齐泰一瞧,一个脸上伤痕不少的少年人捧着个盒子朝他笑,他认了出来,也笑道,“是啊,喝茶。”
沈怀楠便也不待他请进去,只马上进了屋坐下,然后招呼小二上茶。
齐泰:“你倒是不客气。”
沈怀楠蹭了一壶好茶,也不在意他的话,只道:“还是齐老哥阔气。”
齐泰这是第三次见这后生,倒是觉得他有趣,还跟自己有缘。他扇子一开,摇了摇,“你这脸怎么回事?”
沈怀楠摸摸脸,“路见不平,朝着狗吼了几句,结果被狗挠了。”
齐泰笑出声,“那你挠狗没?”
沈怀楠:“狗能朝着人叫,也是因为能仗主欺人。我哪里敢挠它,只好以后见了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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