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郭啸觉得,他和徐恪钦的关系,更加不明朗,甚至有点不清不楚。
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裤子,翻出手机,徐恪钦给他发了消息。
“到了。”
郭啸不知道该回复什么,“哦。”
起身时,他这才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腰像要断了一般,屁股也火辣辣的,不是疼,就是难以忽视的感觉。
郭啸低头一看,地上全是用过的避孕套,他不想被人看到,这也太难堪了,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个一个捡起,丢进了垃圾桶。
到前台去退房的时候,他才知道,他刚才做的事情不过是掩耳盗铃,人家前台拿着对讲机跟同事询问房间情况,对讲机里回应的声音还挺大。
“两盒避孕套。”
前台不是昨晚接待的那位,但听到两盒避孕套的时候,还是多看了郭啸一眼。
办理好退房手续,郭啸几乎是落荒而逃。
一到寝室,静悄悄的,闵筠的睡衣搁在椅子上,应该是早上回家去了,孙学海常穿的双鞋不在,大概率是去打球了,也没看到刘维松的人影。
就在郭啸以为能偷偷摸摸,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是,刘维松从遮光布里探出了脑袋。
“郭啸,你回来啦?”
郭啸耷拉着脑袋,没有抬头,“啊…”
刘维松正愁寝室没人跟他说话,一见到郭啸回来,他跟机关枪似的。
“你昨晚干吗去了?”
“说好给我们带宵夜的,转头人就不见了。”
“消息也不回!”
说着,刘维松直接从床上下来了,郭啸想躲都来不及。
刘维松看到郭啸嘴上,耳垂上的伤,大惊,“你跟人打架去了?”
“是不是上次那个?他没完没了了?谁啊,总不能净受人欺负吧?以为我们寝室的人是好惹的!”
郭啸说不清楚,只是敷衍了一句“不是”,又说自己困了,赶紧爬上了床。
顾永丰说得没错,徐星阑就算是犯了滔天大罪,始终是爸爸的儿子,爸爸只要气消了,还得顾及他大儿子的面子,徐星阑在家消停了两个月,又回到了公司。
徐恪钦一点也不意外,因为对爸爸没有了期待,所以也没有所谓的失望。
有小周叔叔对徐恪钦很欣赏,尽心尽力地教,加上有顾永丰的推波助澜,徐恪钦经手的几个项目都完成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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