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想也不想断然拒绝:“你做梦
!”
“等人家说完嘛~”图南拿出手机,展示B大学论坛上的一条资讯:“后天那儿有场公开讲座——《论母系过渡与上古神权流变》,是人类文化学领域的权威汪教授讲的,想不想去听?”
江珧略一迟疑,明白了他的意思。经历过湘西一场劫难,她确实对这段历史非常感兴趣,正打算回家查查看有什么资料。
“怎么样?你答应一起听讲座,我就乖乖去医院。”车钥匙在手指上打转,图南劝诱道:“不是约会,大学校园那么多人,很纯洁的。”
江珧虽不信任他,但也想不出听公开讲座能有什么陷阱,于是答应了这个交易。刚才开玩笑说去宠物医院,但鲲鹏似鸟似鱼到底算哪科还未可知,最后还是去了协和医院。
抽过血,把图南丢到放射科,江珧去办理缴费手续。排了好半天队,回来时就看见这枚病患唧唧呱呱正跟漂亮女医生聊得欢,把人家逗得前仰后合。
江珧掐了他后背一把:“片子拍了没?”
“没,机器坏了。”
“不会吧?”
“不信问问大夫嘛。”图南无辜眨眼。
江珧看向那位笑得颊生红晕的医生,对方拍着胸口道:“巧了,他刚进来就坏了,技术人员过一会儿才能来。交过钱了?留着单子,今天拍不成明天再来也行,给你排最前面。”说罢朝图南看了一眼。
带子额爆青筋,把妖孽提溜出放射科,堵在走廊死角审问:“你把人家的X光机搞坏了?”
“才没有,说了是巧合嘛。”图南的话一点都不能让人相信。
血液化验结果也没到手,化验室说血样可能被污染了,机器测不出来。
江珧束手无策。图南低头看着她,声音很温和:“其实真的没什么,有时候我都记不得有这个伤。”说着把她的手拉向自己小腹。
隔着衣服,只有腹肌起伏的温暖触感。
祝融乖张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少掉的那一半内脏还没恢复吧?是不是很痛?哎,肯定每天都痛得要死……”
他总是这样,被蚊子叮个包就嗷嗷叫,往日的旧伤却忍着一句不提。
“到条疤到底怎么来的?你曾经提过有位能够治愈一切病痛的女神,能不能去求她帮忙?”
图南一下沉默了。
“说话呀!”江珧脑子飞速运转,思索有没有别的办法。
“其实……”
“什么?别吞吞吐吐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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