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假装听不懂:“什么什么感觉?”
秦语抿着嘴笑:“就你‘滑不留手’,被人捉泥鳅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余殊:“……”
她别过头:“没感觉。”
秦语才不信,绕了个圈,转到她面前:“你对乔晋渊的肉-体已经没感觉了?不能吧?我看他的身材跟过去一样棒啊。”
余殊对这个污友无语了:“当时我掉到水里,快淹死了,你觉得我有心思和时间去想那些吗!”
秦语狐疑地望着她:“真的没有?”
“没有!”余殊赌气地拉过被子盖上,“我好困,要补觉,别吵我。”
“好吧。”秦语想到她天刚亮就“荷塘双人游”,又觉得好笑,又有点同情,见她真的不理自己了,只好出门去,把空间留给她一个人。
余殊听到关门声,许久才从被子里钻出来透气。刚才她在秦语面前一直装得很镇定,其实事发时她可慌乱了。不止是因为溺水,还因为男人那只横在自己腰上的手。
她所有关于男女之事的记忆都是乔晋渊给的,当时两人都那样接触了,她怎么可能没感觉呢?甚至有一瞬间,她忘了自己正在水里,可能会被淹死,感觉腰上要烧起来了,她的心里也要烧起来了。
而那时,乔晋渊也起了一些反应。
她再度用被子捂住脸,太羞耻了。
……
因为这个意外,两人这天没有再见面。下午,余殊和秦语坐上了农场到市区的大巴,乔晋渊则把陆天青、安晴和程威都赶去了公司租的车里,独自一人开车回去。
他心里乱着,开车很慢。
原本以为这次农场之行会跟余殊进一步熟悉起来,以后就能大方地、明白地追她,谁知道竟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他把事发情形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他发微信邀请余殊散步,他握住余殊的手,他带着余殊一路狂奔躲雨,结果脚底打滑双双栽进荷塘。
整个过程多像是他处心积虑设计的啊。尤其是在水里救余殊的那段,太尴尬了。
更混蛋的是,事情已经过去大半天了,余殊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的触感,还深深地刻在脑海中。他一边开车,一边唾弃自己,竟然肖想一个还没追到的姑娘,实在太不君子了。
但有时候人是控制不住自己思想的,就算表面上控制住了,潜意识也不会放过你。
乔晋渊晚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才入睡,结果没多久就做起了梦。梦里,他和余殊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余殊脸蛋红扑扑的,看上去很羞涩,而他则像是一头饿狼……
从梦中一头大汗地醒来时,才凌晨五点,他起身下床冲了两个小时的冷水澡,这才彻底冷静下来。回忆起梦中的情形,他忽然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明明他跟余殊刚认识没多久,可梦里他们却十分契合,十分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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