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期期艾艾地看着井玫瑰:“姐,你就算了莫云溪一个人,他们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你要是真的能算命,就把他们全算一遍,他们就心服口服了!”
井玫瑰回视他,黄迟扬起个讨好的笑脸,这也不能怪他,是个人都得好奇。
莫云溪立刻从旁帮腔:“对!有本事你就把大家全都算一遍!我不信你还能全部算对!只要有一个人算错,就能证明你就是故意撒谎污蔑我!”她眼神发亮,神情激动,仿佛已经笃定井玫瑰就是个骗子。
井玫瑰在众人脸上看了一圈,道:“算命可以,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算。”
莫云溪:“你心虚了!”
井玫瑰一脸淡然:“无事不算,算了也会不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莫云溪脸上已经挂上胜利者的笑容。
“当然,我说的是占卜,若单纯只是相面,那每个人的确都可以看。”井玫瑰从容不迫地补充,说着一边将视线投到一旁的旷嘉身上。
“譬如这位……小哥,”井玫瑰咬了下舌尖,硬生生咽下“福主”两个字,“天庭额宽,地阁方圆,声如铜鸣,齿齐唇丰,一看便知是家境富裕的有福之人。”
“噗!”
屋内响起一片闷笑,旷嘉身材圆润,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用外形去评判朋友,所以平时也没人拿这个当回事,但是今天被井玫瑰这么用词一说,怎么就这么好笑呢?
莫云溪也笑了:“还说你没有骗人,青竹老街上的算命瞎子用的也是这几句套话。”她斜挑起一边嘴角,不屑道:“不就是看着来算命的人穿着打扮不凡,张口瞎蒙而已。”
众人哑然,他们这群人玩到一起,都是家境差不多的,光看黄家就知道情况了,单纯这几句话,是说明不了什么。
井玫瑰也不在意,继续点评各人面相。
“这位耳厚贴脑,田宅宫宽而满,想必祖产颇丰,此外鼻大肉厚,个人的财运也十分之不错。”
众人惊奇,吕奇的爷爷手里确实留下不少家产,不过他爸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公司破落了不少,但是他们这样家庭缺钱花还不至于,所以吕奇自己的财运好不好他们也不知道。
似是看出大家的疑惑,井玫瑰耐心解释:“他印堂发红,喜事降临。左边眉毛上有痣,颜色朱红,又发浅,应当是近日新长出来的,这便叫草里藏珠,自有天降横财,可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众人一听,忙往吕奇脸上看去,那颗痣还真的如井玫瑰形容的一样,细细小小的一点红,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他们七嘴八舌地发问:
“吕奇,这颗痣真的是新长出来的吗?”
“你小子天天和我们待一块儿,什么时候发的财我怎么不知道?”
“是不是你爷爷偷偷给你留了遗产?”
他们语气揶揄,其实也就逗个乐子,没想到主人公挠了挠后脑勺,突然间就语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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