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渝衿烧了火,将小刀用雨水清洗,再放入火中弑菌。
“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姜渝衿尽量快些,减少他的痛苦。
子弹终于取出,姜渝衿再撕下较为干净的衣角,给他包扎上。
男人额间是大颗的汗珠,姜渝衿抬手给他拭去,却忘了这一动作过于亲密了些。
“可还很疼?”
男人看向她忧切的小脸,沾了些泥泞,看装扮应是哪家名媛小姐。
名媛小姐他不是没见过,一个个爱美又爱攀比,矫揉造作,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对待平常人总是一副高傲的模样。
她这样的,倒是第一次见。
本想说不疼,可出了嘴,却变成了:“疼。”
“那要不,你做些别的事分散分散注意力?”
“能做何事,难不成吻你?”
那张小嘴,红润诱人。
她沉默了,男人也并未在意,他不过是想逗逗人罢了。
半晌,就在他抬眸的那一刻,小姑娘的手攀上他没受伤的肩,咬咬牙,闭眼,小嘴向薄唇贴去。
猝不及防。
……
姜渝衿红着脸,不敢看他,“可,可有好些?”
“没有。”
“呃?”
她抬头的那一刻,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呼吸被夺……
“你你你,以后可不许告诉第三人,不然我就嫁不出去了。”
男人并未答她,只是深深地看她。
夜晚,火堆渐渐熄灭,寒气袭来,破房子里没有多余的柴火了。
姜渝衿感到凉飕飕的冷意,缩着身子迷迷糊糊的向身旁的热源靠去。
男人一直浅眠,只要一有些动作立马能清醒。
看着小脑袋一直往自己怀里拱,小姑娘冷的身子轻颤。
默了默,他不动声色地单手抱起小姑娘腰身,置于自己腿上。
小脑袋靠在他没受伤的那边肩,睡的香甜,脑海脑海里忽的闪过不久前小姑娘还在硬缠着他弱弱地威胁他不许说出两人亲过之事。
那小脸又恼又羞,可爱死了。
他低头,看了看那张小嘴,鬼使神差的,又落了一吻。
他轻声道:“嫁我可好?”
醒来后,姜渝衿把人送去了医院,她将身上仅有的一些余钱,全塞给了男人。
她一脸严肃地教导着:“希望你要金盆洗手,做个善良的好人。”
“不许再偷窃了,靠勤劳获得收获才对,这些钱,能暂且支撑你一段时间。”
男人不舍得打断小姑娘喃喃的小碎嘴,只看人,话却左耳进右耳出。
“我要走了,有缘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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