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抓到人了。”
那三个人,先一步被傅屿清的人找到了。
在那间小破屋,姜渝衿曾经被关的房间,三个男人被捆着重重推在了地板。
眼上的黑布被解开。
眼前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眸底一片阴戾,脸色阴沉。
“你们就是把她关在这的?”
三个男人颤抖地面面相觑,心里了然了那个“她”指的是谁。
傅屿清很久不抽烟了,因为小姑娘不喜欢烟味。
可是今天,看到这个破屋子,想象到小姑娘遭受的一切,心脏不由地发疼。
细烟夹在修长的两指间,他深抿了一口,轻启唇,烟雾从口鼻溢出,扩散四周,轮廓分明有型的脸浸在浓浓的烟雾中。
“她在这件破屋里,遭受了什么?”
其中一位男人颤着牙床,嗓音轻颤:“她,她被绑来的时候,我们有,有给她送吃的,可她犟,死,死活不吃,我掐着她的脸,逼她吃,她拍开了那碗粥,还,还咬了我,我气不过,给了她一巴掌,踹了一脚,后来……”
男人话没说完,傅屿清狠戾的眸紧紧盯着他,手臂忍得青筋冒起,他快速上前,狠狠踹了一脚那男人,男人重重摔到了墙上,又摔在地。
他求饶着:“求,求您放过我?”
傅屿清冷笑,“放过你?我捧在手心疼的宝贝被你这样踢打的时候,谁放过她?”
傅屿清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指间的烟被抖了抖,烟渣落地,他轻启唇:“好好‘招待’一下这几个,特别是后面那个,重点招待,然后送去警局。”
姜渝衿昏迷了六天,傅屿清魂不守舍地陪了六天,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照顾着,睡都不敢睡太久。
这晚,傅屿清握着小姑娘的小手,浅浅小憩时,手里的小手指动了动,他里面睁眼,抬眸看去。
姜渝衿醒了。
她红着眼,虚弱地道:“傅屿清……”
“我在。”
傅屿清心疼地轻吻了吻她手背,摁了床铃,让医生过来。
他轻轻拭去她眼下的泪。
“我好怕……”
“我都处理好了,不怕了。”
一个多月的休养,姜渝衿恢复了一些,身子有了力气,可很多事情傅屿清都不让她做,总是亲自来为她服务。
这天,明明病房已是医院里配置最好的,她仍嫌床垫不舒服,要傅屿清抱。
傅屿清知道她的小心思,也不拆穿,默默把人抱在怀里。
傅屿清喂她吃肉粥。
姜渝衿吃了几口,忽的就问他,“傅屿清,要是我死……”
死字刚发出音,小嘴就被狠狠堵上,姜渝衿被吻得无力,他才停下。
“不许说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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