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擦边球稳稳落地。
姜渝衿朝着凌恰微挑眉。
没到姜渝衿发球时,姜渝衿都能使出不同花样,球要么刚过网,要么仅离界线一厘米,又或者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对面的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姜渝衿说道做到,整场下来,对面真是一分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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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渝衿完胜。
裁判员吹哨,姜渝衿来不及听完话,就已疼得晕了过去。
冷汗浸湿了额前碎发,姜渝衿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感受到伤口一阵一阵撕扯般的痛。
值了。
醒来时,姜渝衿已经躺在充斥着消毒水的病房里。
睁开眼便是傅屿清冷漠极致的脸。
“什么时候受的伤?”
“上午……”
“下午才通知我,姜渝衿你真够厉害啊。”
傅屿清沉着脸。
深邃阴冷的黑眸让姜渝衿颤栗。
还没来得及说话,姜林便急急忙忙冲了进来。
得,又是一阵批骂。
姜林那是又心疼又气的。
找来医生了解情况。
姜林:“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多大的人了还让我们操心?”
“受伤了也不回家逞什么能?”
姜渝衿委屈地低着脑袋,接受唾液洗礼。
傅屿清冷漠地站在一旁,蓦然间,一只小手悄然搭上他的衣袖,轻扯了扯。
他看去,小姑娘眼红红的,另一只受伤的手无力地揪着被子,可怜极了。
姜林批得起劲,一只手正要上去敲敲闺女脑袋,一旁的女婿却伸手挡在了自家闺女面前。
“爸,今今刚醒。”
姜林了然,护媳妇儿呢这是。
姜林收了手。
缓了缓语气。
“腿要一段时间走不了了,要不要坐轮椅?“
姜渝衿立马摇头否决。
她才不要坐轮椅呢,又不是残废了,才不想被当成残疾人看待。
姜林愤愤道:“小傅要工作,你爸我也要工作,谁照顾你,难道让家里阿姨整天抱着你搀扶你?”
姜渝衿耸了耸耳,小嘴委屈地瘪了瘪。
“我来,今今我来照顾。”
姜林愣了愣。
“你的工作呢?”
“在家里也可以,辛苦助理几趟就好。”
姜林陪了一会儿,离开后,姜渝衿才敢对上傅屿清的眼。
脸色都失去了今早的红润。
他看到小姑娘虚弱地躺在冰冷的病床上,额前冒着冷汗,唇色苍白。
心里就好似掉了块肉。
大眼看着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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