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镇子上纺织厂里工作,今天轮到她休息了,她才回来的。
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纺织厂的正式工是香饽饽,现在厂里效益不好,正在裁员,她平时干活不是最积极的那一个,可能要下岗了。
陆荷花谈了一个镇上的男朋友,她的亲事还没定下,偏偏陆知音个死丫头在这关键时候撺掇着二哥分了家,男方现在还不知道这情况,要知道了不知道他家里会怎么想呢。
也就是她不在家,如果她在家的话,这家一定分不了,陆荷花如是想着。
因着分家这事儿,陆荷花看陆知音十分不顺眼,但凡抓住个机会,她总要刺几句。
顾辛音看着这一幕,觉得很无语,真是太狗血了。
大伯母和小姑应该就是女主年代文中极品大伯母和极品姑姑了,接下来怕是女主该用自己的手段打脸大伯母和小姑了。
果然,陆知音勾起唇角,笑道:“既然这样,大伯母和姑姑可敢和侄女打个赌?”
而大伯母和小姑的脸上露出如出一辙的不屑神色来,两人齐声道:“打什么赌?”
“就赌侄女我靠着梦中学的术法就能救了大柱子哥。”陆知音一脸的自信。
大伯母和小姑异口同声道:“不可能!”
陆知音勾唇微笑道:“大伯母和小姑不信也是正常的,咱们可以设个赌注。”
大伯母和小姑根本就没意识到这是女主给她们设的圈套,又是异口同声:“什么赌注?”
陆知音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如果侄女靠着梦中学的术法救了大柱子哥,大伯母和姑姑就在胸前挂个牌子在村子走三圈,那牌子上写上:我是蠢蛋。”
闻言,大伯母和小姑简直要被气死了。
大伯母瞪向陆老二和阮桃枝,气道:“老二,老二家的,你们就是这么教导女儿的,你看看她说的叫啥话?我和小妹如果输了,她竟然要我俩挂个蠢蛋的牌子到村里走三圈,这是个晚辈儿会做的事儿吗?”
小姑也生气道:“就是,谁家晚辈儿这么坑长辈儿的,二哥,二嫂,不是我说,大丫是真该好好教教了。”
不光是赵桂香和陆荷花生气,其他人也都怒目看向陆知音。
陆知音幽幽道:“大家不必这么看我,大伯母和小姑可以不应这个赌的,你们不应的话,就不用丢人了,当然,我输了的话同样会在胸前挂上我是蠢蛋的牌子。”
神奇的是,大伯母和小姑就跟被强行降智了一样,两人齐齐拍了桌子,一口就应了下赌注。
更让顾辛音无语的是,除了二伯父和二伯母用担忧的眼神儿看着女主外,家中其他人都像是没脑子一样很赞同这个决定,他们像是压根就没想到这个决定一下,不管到时候谁输谁赢,丢人的都是他们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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