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一愣,后思索,“好像您从诞生之初,就是这样的,记忆永沉甸,永不陨灭。”
“嗯。”谢庭咏雪没提这种经历的好坏,也没问秦鱼来意,只是静静看着外面的小雨。
直到娇娇伸出小肉手,摸到了盘子里的糕点,随口叭叭一句:“师祖,你是因为鱼鱼才在青楼等我们的吗?”
默认自己是花魁?
“不是,只是有点怀念这个地方。”
她这么说,娇娇不太懂,还有人喜欢待青楼的?
血龙也不懂,但他不管。
只有秦鱼懂了,却不说,只眨眨眼,跟个小狐狸似的,“祖师奶奶跟我一样,我也觉得这地方是生来为我存在的。”
明知道她是瞎逼逼,可谢庭咏雪也只似嗔似笑睨她一眼。
秦鱼接了这一眼,又十分自然补上了话,“当然,我是为祖师奶奶您这样的人存在的,您想要什么,徒孙都给您弄来阿。”
“那我怎么听说你想让我喊你爸爸。”
“啥?没得回事!我不是...”
“那就是你们要把我跟禅师按在地上可劲儿打残了再欺负?欺师灭祖?”
“...”
秦鱼吓到了,正在吃糕点的娇娇也噎住了,“你们?不,不包括我,只有鱼鱼一个。”
娇娇一下子就抱住了那盘糕点,拽着血龙跑到灵一边坐去。
秦鱼:“...”
没防住家贼阿。
解释是不能解释的,反正也没人信。
秦鱼也干脆,捧了那茶壶咕噜咕噜喝完了,放下茶壶后,她眼巴巴瞧着谢庭咏雪,然后伸出小手,揪住了谢庭咏雪的袖子,轻扯着,“师祖....人家知道错了...”
嗯,这个“人家”用得十分荡气回肠。
卧槽!
血龙眼睛都快瞎了。
娇娇放下了糕点,盯着秦鱼翻白眼,呜,鱼鱼这副虚伪造作的样子,他理当看吐了的,可现在的秦鱼吧,真不是一般人,她是这个宇宙的主子阿,动辄意念便是宇宙规则,她如果想勾引一个人...虽然不是百分百勾得上,但让人心软简直太容易了。
这不是犯规么?
在那一时,谢庭咏雪原本仿佛静态的摸样终于有了些变化,她伸出手,冰凉又似有火焰灼烧的手指落在秦鱼脸侧,指尖薄润,轻滑过脸颊皮肤,边缘钩住了一缕垂发,往上撩了别在耳后。
动作很轻缓,温和,又随意,不带什么情绪。
然后才是她更随意的两句话。
“那不是隔夜的茶。”
“是青楼的专用的合欢香。”
秦鱼:“???”
娇娇跟血龙都噎住了。
“额,不能吧,师祖你别骗我哦,如果真是什么毒,我肯定能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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