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双眸之中闪过一丝茫然。
他还没意识到这话当中的陷阱，“只要阿蒂尔愿意，我没意见。”
“那就好。”
降谷零闻言露出一个微笑，“请您放心，如果两位愿意入职的话，在我的职能范围内，我可以保证，不会让两位接取和法国有关的任务，免得两位为难，还有，关于两位还活着的消息，公安方面也会全力进行封锁。”
“…………我还没答应呢！”
魏尔伦终于意识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对，“而且，你们应该知道，阿蒂尔复活以后，打算去旅行吧？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降谷零或许不知道，但诸伏景光肯定知道啊！
而诸伏景光知道了，降谷零还能不知道吗？！
“当然。”
降谷零笑了笑，对此并不否认，“只是，旅行可是一项非常烧钱的活动，两位即便是想去环球旅行，也得有个经济来源吧？如果阁下打算重操旧业的话，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可要是没那个打算，反正去哪里都是去，为什么不能优先考虑一下公安呢？”
“这……”
魏尔伦迟疑了一瞬，还是坚持道，“反正我听阿蒂尔的。”
这么多年下来，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短板，知道自己跟普通人打交道，很可能会因为不懂某些弯弯绕绕而吃亏了，之前一直躲在港♂黑的地下室，减少跟外人的接触，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没办法也就算了。
可现在，阿蒂尔这不是马上就要复活了嘛！
所以，对外交流的工作，还是照旧交给他吧，免得自己一不小心，又着了什么人的道。
比如——
魏尔伦古怪地看了降谷零一眼。
——嗯，现在他就很怀疑，对方是在套路自己！
“你们跟我说这个没用。”
这么想着，魏尔伦不禁又重复了一遍，“阿蒂尔不愿意的话，我也不可能同意的。”
“别这么紧张。”
降谷零见状抬了抬手，轻声安抚，“这只是一个假设而已。我想要招揽两位，当然要提前把条件讲清楚，不是吗？”
“条件？”
魏尔伦听到这话，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就来了精神，“那我能提几个要求吗？”
“您请说。”降谷零抬了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嗯，你尽管说，但是，我会不会同意，就不一定了：）
可魏尔伦却并未get到对方的弦外之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