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是,她就是死也瞑目了。
贺桉听到兄长的解释又震惊又高兴,他那时还小,对姑父没有什么印象,更别说那个比他长几个月的表兄了。
不过,那个戚厌...
贺桉对这个人的印象不多,甚至还有点不服气对方的入院排名在自己前面。更是看到对方入院后的放荡不羁后,他心里也没啥好感。
想到这人可能是自己的表兄,他心里还有点不得劲。
“糟了...”贺桉突然想起刚刚听到别人说的话,对兄长道:“戚厌好像惹到李兴修那家伙了,这会儿好像正被堵在学堂里,好像说是偷了他东西....”
“安定侯府那小子?”福老夫人的拐杖往地面狠狠一拄,脸上威严横生道:“小桉给奶奶带路,我倒要去瞧瞧他李家的儿子还有没有王法。”
贺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眉目慈爱的老人家动怒,心脏都跟着猛跳了下。这个时候不敢多嘴,只好默默地在前面带路。
一堂的大门被关着,只能听到里面呯呯嘭嘭的声响,偶尔还伴随着一声惨叫。外面的学子听见了,但因为挑事的人是李兴修,他们也不敢去请院长。
不然被李兴修知道了,他们之后在学院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因为他们望不到里面的情景,所以全然不知被揍得嗷嗷叫的是李兴修一群人。
而被指认偷玉佩的戚厌正脚踩一人,揉着有些酸痛的手腕,对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李兴修道:“世子又何苦为难我呢,这玉佩明明就是我家祖传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你家的。”
一起买过玉佩的宋明渠抽了抽嘴角,编,你接着编。
看到旁边楚攸棠一脸惊愕的模样,戚厌低咳几声,将脚下的人放开,理了理身上衣袍的褶皱,想要挽留一下形象。
李兴修却在此刻大骂起来,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让他说尽了,最后还要狠狠威胁一句:“你给本世子等着,明天就等着收拾包袱滚出书院吧!”
戚厌轻哼,谁先滚出书院还不一定呢。
走到大门外的楚元熙和福老夫人正好听到李兴修的这句话,两个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沉,接着楚元熙命令人将大门打开。
听到门外的声音李兴修还未反应过来是谁,是谁他也不怕,这个书院里除了贺桉,谁还能和他家比势力。
嘭——
大门被人从外破开,楚元熙一身冷气踏进来,先是确认戚厌的安全,然后看向角落里的李兴修,眼神寒凉刺骨:“来人,把李兴修给本宫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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