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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舒服得不行,本能地挺腰,想把自己的性器往贺悦阳手里送。
贺悦阳只好低头认输。
算了,撸就撸吧。
大家同学一场,友谊千古流芳,你都这么求我了,我总不至于坐视不管,干脆送佛送到西,让你痛痛快快射出来,免得今晚精道堵塞,明早做题不畅。
贺悦阳心里这么霸气地想着,动作却挺害羞,没敢真探进内裤里头,就隔着一层棉布握住了沈愉发烫坚硬的命根子,上下撸动起来。不知是他手法太娴熟还是别的原因,沈愉的反应出奇强烈,呼吸骤急,两腿打战,原本冰冷的一张脸渐暖渐粉,慢慢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了。
他不断抓挠着身下的床单,腰部抖得越来越厉害,两片薄唇间逸出动听的喘吟,惹得贺悦阳心猿意马。
就在快到顶点的时候,沈愉猝然喊出了一个名字:“悦……悦阳!”
贺悦阳如遭雷劈,整个人像被念了一道定身咒,瞬间低住不动了。下一秒,他感到握在手中的阴茎挣了挣,虬结其上的筋脉开始一股一股力道鲜明地抽动。
沈愉射了,全射在内裤里。
贺悦阳呆愣愣地怔住了,茫然的恍惚感一直延续到了沈愉射完精、阴茎软下、舒坦得呢喃了句什么。他突然如梦初醒,触电般收回手,一脸震惊地看向沈愉。
怎么回事?
沈愉做春梦,为什么会喊他的名字?
贺悦阳的思维陷在泥浆与沼泽里,艰难地试图搜寻真相,还没等他弄明白万分之一,沈愉忽而颤了颤睫毛,睁开了眼睛。
两人来了个面对面的深情相望,逃都来不及。
贺悦阳语无伦次“小……小鱼,我,那个……你刚才做梦了……”
“悦阳。”
沈愉沙哑而慵懒地叫了他的名字,昏昏沉沉爬起来,双膝跪在床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努力凑上前吻了他。
“……”
贺悦阳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了,还是被深入的法式热吻夺走的。
沈愉一开始吻得很忐忑,若即若离,小心翼翼,始终不敢太过放肆,大约是怕被厌弃。后来见贺悦阳没推开他才逐渐热情起来,喘唇一直克制不住地颤抖着,像是承载不了心底的喜欢。许久,他终于舍得放开贺悦阳,一双水湿的眼眸半寐半睁,情意深浓,极致柔软,与他平时冷漠的性格大相径庭。
他捧住了贺悦阳的脸,口齿笨拙地说:“悦阳,刚才好舒服……你一直这样对我好不好?别不要我,别讨厌我……”
说着说着,他心里委屈又羞恼,对准贺悦阳的脑门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撞了过来。贺悦阳吓得一偏脑袋,沈愉扑了个空,没撞着,软绵绵地伏在贺悦阳肩头,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贺悦阳抱着沈愉滚烫的身体,耳边萦绕着那句“你别不要我”,大脑短路,“噼啪”窜起了一簇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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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沈愉醒来,发觉昨天半夜遗了精,红着脸在被窝里偷偷摸摸换了一条新内裤。换完以后探头往上铺一瞧,贺悦阳不在,他旋即蹦下床,趁着宿舍没人冲进卫生间,把气味腥臊的内裤给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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