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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里难受地哼了一声,在枕头上将眼泪蹭掉,才转过头,睫毛湿漉漉的,鼻尖也泛红,软糯的嗓音被他顶得支离破碎:“……进来……也,没关系……”
温承书吻住他的唇,握住在抚弄下逐渐勃起的性器,随着在他体内抽插的频率套弄起来。
邢野的呼吸很快再次乱了节奏,他的侧脸趴在枕头里,腰软软地贴在床垫上,腿间的软肉挤压着温承书炙热坚硬的阴茎,大腿根被他磨得又疼又麻,却仍是听话地紧紧夹住双腿,生怕懈怠了温承书让他觉得不舒服。
温承书的吻温柔得像是要将他融化,摆动的腰胯却像是想要把他撞坏,龟头撞在他卵蛋上的力道也愈发大了起来,邢野的呻吟从两人相贴的唇里传出来,在温承书的亲吻下很快绷紧了身体。
手心里的阴茎蓦地微颤,温承书的吻更深了些,在他腿间抽插的频率变快,摆动着腰胯打桩似的狠狠撞击他的软臀,沉甸甸的卵蛋在他大腿根拍打出一片红痕,手上套弄的频率也加快。
小孩儿的呼吸愈发薄弱,温承书的吻放开他,给他留出喘息的余地,吻着他深红的耳尖儿。
邢野的声音里带上些哭腔,嘴里又是“哥哥”,又是“老公”,又是“温承书”地乱喊一通,终于在温承书的指腹碾过他的前端时嘴里的呻吟陡然变了调子。
一股股精液从颤抖的性器里喷出时,邢野一把扯开温承书攥在他性器上的手,胯间的性器还在颤巍巍地射精,脸却埋在枕头里,好一会才闷闷地发出几声极力压抑的啜泣。
温承书搂住他的背,想要去摸他高潮余韵还未完全过去的阴茎,手却被邢野死死按住。
“怎么了?”温承书亲他的耳朵,哄着,“抬头,老公看看。”
邢野的脸却埋在枕头里死活不肯抬,肩膀耸动着埋头哭了一会儿,染颤的声线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弄脏了……”
温承书愣了愣,以为他说将床单弄脏了,好笑又无奈地亲他的耳朵,嗓音温柔:“没事,一会儿让人来换。”
邢野却还是埋着脸不肯起来,温承书有些担心地叫他:“小野?”
邢野这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把脸抬起来。”温承书说。
邢野好半天才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脸上还挂着明显的泪痕,看得人心生柔软。
温承书将他抱进怀里,轻声笑:“是不是害怕了?”
邢野眼睫微垂着,摇头,还是很小声地说:“弄脏了……”
“没关系……”
温承书的话还没说完,小孩儿已经慢慢托起他的右手,送到唇边,伸出舌头像小猫一般舔舐着温承书细白修长的手指,柔软濡湿的舌头卷走他手上沾着的星点白浊,动作专注而细致——几乎、几乎像是对待一件珍贵至极的艺术品。
温承书看着眼前淫靡的画面,呼吸一紧,声音低哑:“宝宝……”
邢野跪趴在床上,侧脸贴在雪白松软的枕头里,黑发铺了满枕,他细长的眸微眯,琥珀色的眼里染着赤裸的欲望,几近虔诚地托着他的手,殷红的小舌一点点细细舔舐掉他手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后将他的指尖含进嘴里裹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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