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珝出轨的事情,被传到了一个又一个圈子,乃至他的公司都有耳闻,同事窃窃私语。林珝回去上班后,上司找他谈话,旁敲侧击提醒他不要把混乱的私生活带进公司内,职业经理人必须要有优秀的涵养,若他的绯闻不间断,他们会考虑辞退他。
林珝何曾受过这般气辱,沉着脸回到自己办公室里,让助理给他泡杯咖啡。咖啡比往日烫了些,他喝了一口,立刻推开杯子,滚烫的热水溅在助理的腿上。年轻的姑娘立刻叫出声,职业套裙下的腿被热水淋出了一大片红。
门外有人进来,把人扶起,林珝面色铁青,只丢下一句,“怎么那么不小心。”而后匆匆离场。
他的生活被搅得鸡飞狗跳一团乱。
林珝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烘焙教室,车子守在门口,教室里的同事看到了他,已经开始指指点点。
余励站在玻璃门里,林珝见到他,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
一刻钟后,余励从教室里出来,走了两条路,在马路对面的咖啡厅外停下。林珝坐在里面,点了一杯冰美式。
余励进去,坐在林珝面前,他刚喊了一声林哥,一杯美式便被劈头盖脸浇了上来。余励一动未动,紧闭的眼皮颤抖,睫毛上滴着水。
周遭的人吓了一跳,服务员立刻上来询问。
余励摆了摆手,露出笑容,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他扯了两张纸擦着脸,说:“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擦过的纸巾丢在了桌上,湿哒哒的渗着咖啡水。林珝后背靠在沙发里,神色阴郁看着他,“我和你说过,不要越界。”
余励歪了歪头,脸上是无辜,他问:“林哥,我越什么界了?”
“你为什么要把视频发给肖桔。”
“哈,就这个啊,我就是想看他什么时候能把脸上虚伪的面具给拽下来。”他顿了顿,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谁想到他那么狠,竟然脸都不要了。”
林珝深吸一口气,他猛地上前,却听余励慢悠悠道:“这周围都是人,刚才你泼我那杯咖啡我就不怪你了,如果你敢打我,我就立刻报警。”
林珝握紧拳头,在服务员和顾客警惕的目光中慢慢坐了回去。呼吸沉重,哑然了数秒,他开口道:“占屿和肖桔是怎么回事?”
余励露出惊讶的表情,“哎呀”一声,乐呵呵道:“林哥,你竟然已经知道了啊,肖老师早和占屿好上了。”
林珝的眼神像是毒蛇,阴冷地看着余励,他说:“我去拳击馆找过占屿,没看到他,肖桔呢,他回来了吗?”
余励依旧是笑,回应道:“没呢,人事说,肖老师让她帮忙买了两张去法国的机票,没提什么时候返程。”
林珝睁大眼,盯着余励脸上让人恶心的笑容,骂道:“你他妈的能不要笑了吗?”
嘴角的弧度抿下,余励面无表情地看着林珝。林珝一愣,几秒之后,余励重新扬起笑容,声音柔和,“不行哦,因为这也是我的面具。”
去法国是偶然的选择,占屿之前比赛是办的签证还未到期,肖桔只想着离开,去哪里都可以,便直接订了两张去法机票。
他在法时住的是里昂旧城,十五六世纪的建筑面貌,砖红色的屋顶像是一面面彩旗,一栋栋杨楼错综复杂矗立。肖桔最喜欢的便是去那座十二世纪修建的圣让首席大教堂,他沿着路面行走,狭窄的道路上人流穿梭,在空旷的平地前看着滚动的摩天轮,干燥的空气里弥漫着人文的气息。
他带着占屿来到自己的旧居,那里的房子已经被租了出去。他们便在那栋楼的对面住下,从门洞里进去,踩着老旧的“吱呀”作响木质楼梯,来到那件涂了墨绿色墙漆的房间里。
原木色的桌椅,铁艺的大床,打开窗便能看到落日悬在对面的房檐上,米黄色的墙壁透着温暖的光,他们一边做爱,一边交谈。肖桔趴在窗口,指着对楼的那间房,喘着气,说那是他以前住过的。
占屿抬起头,看了一眼,而后猛地撞入。肖桔“啊”了一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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