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第一,李季辈分确实压他一头;同时李季跟县太爷混久了,举手投足见也照葫芦画瓢学了点县太爷的做派。往哪里一座若是不说话,就跟佛爷似的。配上这一声像样的衣服,还真相是大户人家里头出来的。
更何况李季总是出入县太爷的帐子里头,这么一面对,说话很自然的降了些语气。
“之前四叔你都是来去匆匆的,我想见面而多说些体己话都见不着人。现在可算是找着您了?”
“我算是被你抓着了。”李季半开玩笑的说完,“坐吧,又不是个外人,还真当我县大老爷了?”
李季说话柔和,只是这话语间多少有些疏离。也不能怪李季不粘着叔侄间的情分。只是因为大小李季跟他们的来往就不算多。轮年龄,李长不说当他爷爷,当他爹是足够的。就是因为李季生的晚了,很小的时候面对他就要看这他喊一声侄子。
也是因为年龄差距太大了。且当初李季出生的时候,刚好碰上李长要结婚。原本结婚时,因为是长子结婚是能从当爹的那里拿到更多的一笔银子的,结果因为李季的出生,李季的大哥李伯对这边照顾了些,给李长的就小了一圈。
因为当初李伯结婚的时候,李季爹可以说是将全部家产都给了她。后来生了李季,李季娘又大病,连口奶水也没有。李季能不能养活都是两说。这时候身为长子能看着?就算当爹的不要,李伯也得掏出仨瓜俩枣来。不然不说他自己心里能不能过得去,村里头吐沫星子都能把他阉了。
多疑李长对李季多少有点怨气。李长媳妇因为这事瞧不上李季,李长跟李季这慢慢梳理。逢年过节有时候亲自送过来打个站就走,或是没空过来,就托人送来了。
该有的礼节一样不少。就是人疏远了。所以李季有银子了以后,虽说是对两个侄子一视同仁,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分两份送的,但来往上还是跟李金一家更为频繁。
这也就有了李季偏心李金的假象。就算是偏心,顶多是小土豆和英子来的时候,多给他们吃零嘴。
李长坐下了,一时有些找不到话题开口。倒是李季先说:“你也别怪我来去匆匆。其实我都是陪着二狗子。二狗子本家给县太爷有些交情,所以没事夺过来瞧一瞧。我本来就是个陪衬的,也不好离了二狗子自己干自己的事儿,好叫人家记住了不乐意。最近忙的都是小土豆的事儿。说起来也是小土豆有福气,竟然能被县太爷看上。要说我就算够有福的了,现在一瞧是一点都比不上了。都说淘气的孩子有出息,现在算是看着实在的了。”
李长略带疑问:“这事儿不是您给搭的桥?”
李季顿时笑了,说出来的话跟真的似的:“你拿我当啥了?我要是有这本事,还有小土豆什么事了?我自己就上赶着叫爸爸了。只可惜人家县太爷稀罕读书,也喜欢读书读得好的孩子。这小土豆入了人家的眼,咱可是羡慕不来的。”
李季都这么说了,李长原本准备的大部分话都没地方往外说了。李长心里头也不是滋味。原本家里头孩子多了,跟李金家独苗想必,更加有福气。听村里背后叨咕,都是老李家的福气都是堆在李长一家的了,这孩子多,以后也肯定是老李家过得最好的一家。
结果现在的?从前看不上眼的叔叔捡了个野人随后直走上坡路,那是无线的智慧啊。而李金一家呢?明明就这么一个孩子,还从小淘的跟皮猴似的,都以为这李金家里以后肯定乱套,甚至就此绝户了也有可能。
哪成想这小土豆跟开了窍似的,得了县太爷的喜欢,还成了县太爷的长子嫡孙。以后别说县太爷还做不做官,他从前做那么多年的官攒下来的家产以后都是小土豆一个人的。
而李长这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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