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二狗子子孙根立起来了,不知道咋回事急坏了,我脸皮薄说不明白,这不过来找哥你求助来了嘛。”
二狗子在山里长大,虽说是十八岁了,可是没娘养没爹教的,能懂个啥?
听李季这么说李水生还挺失望的,打趣道:“这样啊,多大个事,包我身上了,我说小季,你要是有什么不懂得的来哥哥这哥哥也教你。”
李季脸上发热,干笑道:“也幸亏我不是大姑娘,要是大姑娘估计你媳妇能撕烂你嘴。得了,二狗子到底是养在我家是我小辈。”李季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铜钱来,“这些你拿着,不能白让你出力,这些钱买点酒喝吧。”
瞧见铜板李水生眼睛先是一亮,随即身子躺回去,将那几个铜板推回去了:“行了,拿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看钱的人吗?更何况多大的事,二狗子在山上没少吃苦,我这个当长辈的能教点事情动动嘴皮子又不累,你收回去吧。”
李水生瞧上的可不是这几个铜板,而是二狗子本身的价值,二狗子会打猎,又有膀子力气,以后弄不好是个富贵的主,哪里会真的贪这么点东西。
李季却没有捡回去,而是站起身:“你就甭跟我客气了,你也知道我家发了笔小财,这点钱也不缺,那我先回了,你有时间再过去。另外你去教的时候也注意点,别把平时村里老爷们开玩笑的荤话说出来,二狗子人干净,分不清是不是开玩笑。”
村里老爷们围在一起唠闲嗑的时候那可是猥琐的没边儿了,什么哪家大姑娘屁股翘哪家小媳妇胸脯挺的,猥琐是猥琐,也确实够恶心的,可好歹没有谁真做过,可这种歪了的玩笑可不能让二狗子听了。
“这点分寸我还不明白。”李水生笑骂道,“你个小混蛋不也屁大点儿?你告诉告诉你哥我,你都知道个啥。”
李季哪会跟他说那些事情,说着话就走了。
一出门瞧见水生媳妇正跟李巧儿说说笑笑,李巧儿也不知道听了什么,捂着嘴红着脸蛋儿笑着。人本身长得就俏丽,这般模样在白雪的衬托下更显得鲜活。
也难怪李水生那副样子,李巧儿在村里依旧受年轻小伙子的欢迎,虽然老丈人和丈母娘都是钱眼子里的,可这李巧儿确实长得好看,而且人也贤惠。
这么一想,李季心里更堵了,笑着打声招呼就回家了。
二狗子还在家里等他,瞧见李季就对着他笑,丝毫不掩饰见到李季后的开心。二狗子心思干净,也更加纯粹,不会掩饰自己的丝毫情绪,也从来不吝啬自己的所有表现。
也许会有人说二狗子就是个半傻子,可在李季的心里,这样的人才是最完美的,所有一切都不加掩饰,生活在一起没有任何误会可寻,日子过的多自在。
若是等别人也发现二狗子的好的时候,李季都不知道还能捂二狗子到什么时候。
二狗子喂鸡的时候总会往山上看两眼,李季注意到了,全当没看见,二狗子欲言又止,想要去上山,又怕惹李季不高兴。
二狗子对李季的任何事情都很敏感,跟李季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就越不希望看到李季不高兴,哪怕这一点跟他的天性相左。
二狗子能忍住自己的嘴不说,却忍不住自己拿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李季。
李季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二狗子那望眼欲穿求而不得的可怜样子,偏偏还一副大局为重不肯说出来的脸,哭笑不得。
还是李季先忍不住问他:“又想上山了?”
二狗子点头,眼睛发亮,不说什么,可那份飞奔上山的心情已经呼之欲出。
“这才回来几天。”李季只觉得脑袋疼,他不可能一直阻止二狗子上山,可心里总会担心出事。
“我……想去。”二狗子无法阻止心里对山里的执念,同样无法面对李季撒谎。
“这两天雪下的大,山上路不好走,正好这两天刮风,咱们再等两天,等雪都垒实了再上山吧,好歹能好走些。”既然无法阻止,就只能尽量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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