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么说你也听不进去,现在整挺好,我也不用说了……你确实骄傲太多年,是时候收敛心性了。”
秦隽和席锐都没有把纪乔真带回来,基地陷入到一种低沉压抑的氛围。
最开始他们都说纪乔真攀不上秦隽,甚至勾引他,倒贴他,那时候没有人想到,最后是秦隽对纪乔真爱而不得。
如今纪乔真离开他们,也许是冥冥之中,上天对他们傲慢态度的一种惩戒。所有人中,只有黎颂最若无其事。
即使他已经极力把唇线压平,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庆幸和窃喜,还是为旁人所捕捉。
对于他,大家已经失去全部耐心和脾性,态度也变得咄咄逼人∶“黎颂,你到底在肯后做了什么,如果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赶紧去和纪乔真道歉。”
他们想法很简单,解铃还须系铃人。
如果纪乔真是因为黎颂从中作梗才离开基地,那么势必要黎颂亲自去道歉,才能显出诚意,纪乔真才可能回来。
黎颂抿了抿唇,对他们颐指气使的态度感到很不爽,语气生硬道∶“我凭什么给他道歉,除非拿出证据,否则别想污蔑我。”
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超过三十个字,却加剧了众人的怒火。
来自四面八方的唾沫星子很快淹没了他∶“证据?秦队对你的态度就是证据,如果你什么都没做,秦队为什么要赶你出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秦队会留你在身边一辈子吗?”
“麻烦你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基地所有人都是像你这样的素质,哪儿还能有今天,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你也知道现在纪乔真有多强,队里很需要他,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请你赶紧去道歉!”
“黎颂,我说你现在是什么态度,不会到现在还在肖想秦队吧,要我说,瘢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癫蛤蟆也没你脸皮厚……”
“你说谁是——”黎择脖子胀得通红,羞愤地握了握拳,刚涌上来的一点窃喜全部被质询声浇熄。他悌然蹬视他们,“我不会去和纪乔真道歉,更不可能去求着他回来,指望我做这些,下辈子吧!”
众人和他唇枪舌战几个回合,颇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虽然没有说服黎颂去给纪乔真道歉,但至少给黎颂找了不痛快,也算没白费口舌。如果黎颂这种居心叵测之人都能在基地逍遥自在,那也太便宜他了。 而黎颂自然不觉得他们是对的,只觉得他们以多欺少。
他可以预见自己未来在基地的日子不会好过,现如今,他只想从秦隽那里得到一个答案。虽然很不愿去面对,但这一天迟早要来。黎颂走到秦隽房间门口,敲响房门。 秦隽在房间里,却没有给他回应。他见房门虚掩,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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