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阮颜外出时,偶然从路边捡到了它。
因为见它伤痕累累,就好心帮忙包扎了一下。
结果没想到这只猫愣是碰瓷,赖上了她,从此以后时常光顾她的小院。
要不是看在这只猫见多识广,能和她说些外面腥风血雨的修行故事,阮颜怎么可能做这冤大头!
听完阮颜的怀疑后,黑猫不屑地笑了一声,鄙视她:“这有什么难懂的!人人都去抢的,一定是好东西,你那个表妹这么快就释然了,而且她的父母亲都没有什么大反应,说明这个内定的机会也不是那么珍贵呗。”
阮颜琢磨起来:“可她又的确打算随我们一起出发去逐风派,说明问题并不是出在逐风派上。”
黑猫喵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随后诱惑道:“你如果愿意将藏起来的那袋鱼干给我吃,我就告诉你可能的原因。”
真是个馋猫!
阮颜好笑地一把将它从肩膀上抱下来,随后单手揣着它放在院子的石桌上,走进屋,将之前管家送给她的鱼干拿了出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黑猫慢条斯理地咬了一条,这才说道:“要么,她在骗你,表面上和你们一起去逐风派,实际上只是借着你们掩人耳目,准备去更厉害的宗门。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铸剑派和逐风派就在一条路线上,而且铸剑派比逐风派更加有底蕴,宗门也更有实力,或许这就是她的目标。”
阮颜很快否决了:“但是铸剑派多是器修和剑修,阮岑烟肯定不愿意去。”
由于青州是在逐风派的管辖区域,所以阮家的人去逐风派是最有利、最便捷、也最方便的一个去处,但这并不影响逐风派实力其实很差。
相比之下,铸剑派要更厉害一点。
但阮岑烟一个单系水灵根,去铸剑派完全就是浪费啊!她怎么可能这么想不开,去一个根本不受重用的门派。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逐风派内部有所变化,这个内定名额并不如之前那般全是好事,与其通过这种方式进入逐风派,在实力允许的情况下,不如自己尝试一把,冲击更高的位置。”
黑猫说完之后,便又埋头吃鱼干了。
阮颜若有所思,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他们阮家那位嫁进逐风派的姑姑,已经好久没有传讯回来了,听说前段时间,那位姑姑的父母状态很是不好,这一切是不是代表着,阮家和逐风派的联系,隐隐有了裂缝?
如今姑姑在逐风派的处境尚且未知,若是出了问题,走内定名额去逐风派的弟子,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还真不好说呢!
“要我说啊,这逐风派真没什么好去的,你要不也另寻出路吧!”黑猫吃着吃着,想着自己受人恩惠这么久,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
它眨巴着黄澄澄的圆眼,真诚道:“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让我去打听中州大陆的一些门派信息嘛,咋样了,有想要去的宗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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