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失控的边缘,向言叙前脚刚踢开卧室的门,一只手已经从闻如一的上衣下摆探了进去,到处点火,可下一秒,如雷声一般激烈的门铃声,从楼下响起。
闻如一顿时清醒,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潮红,她按住向言叙还想进一步的手,呼吸不稳地说:“向向,有人敲门……”
向言叙连气息都是滚烫的,嗓音喑哑,带着火气:“不管。”
又过了几秒,门铃声不见停。
屋内的火气散尽,谁都没了兴致。
闻如一从向言叙身上跳下来,对着落地镜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拉扯过的衣服,转身下去开门。
易泠泠两眼通红,脾气火爆,看见闻如一就开炮:“你在干嘛啊,我手都按酸了。”
闻如一愣住:“一百你怎么了?”
易泠泠低头看见有男人的鞋子,反应过来:“向言叙在你家?”
闻如一点头。
向言叙也整理好,从楼上下来,看见易泠泠,眼神比以往还要冷。
几乎是在看见向言叙的那一刻,易泠泠突然爆炸,挽住闻如一的手,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你让他走,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
“……”
闻如一完全在状况之外,把易泠泠拉到沙发上坐下:“你火气这么大,吃枪药了?”
易泠泠捂住脸,似乎真有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闻如一纵然不解,也了解易泠泠的性格,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今天的反常,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女人之间的闺房话,男人在场的确尴尬,闻如一取舍之下,走到向言叙面前,给他理了理衬衣领,柔声哄:“向向你先回去,我忙完过去找你。”
向言叙脸上写满了不爽二字,盯着闻如一看了许久,最后让步:“有事打电话。”
闻如一乖巧点头:“好。”
向言叙走后,易泠泠沉默许久,才艰难地开口:“如一,我这个月的亲戚推迟一个月了。”
闻如一没往别处想,给她倒了杯水,放在面前:“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大?我陪去你看看中医,调理一下。”
易泠泠握住闻如一的手,不自觉地发抖:“不是……我怕我是怀孕了……”
“……”
闻如一花了几分钟消化,脸色比易泠泠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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