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米尔沃顿案时期前后的报纸。这是怎么回事?
侦探的大脑有些乱了,他竟然提取不出半分关于她的痕迹与线索。
她还在肯特郡吗?他突然问。
谁?华生简直摸不着头脑。
阿德莉亚赫德森,瑞亚赫斯顿,或者阿德里安,随便哪个名字,他的下颌崩得很紧,她在哪?
他突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抬眼猛然发现,桌上的储蓄罐消失了,他的心跳几乎停了半拍,几乎几步就越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她的照片没了,笔记本不见了,就连烟斗烟斗还在,但是包装盒同她那句调侃的吸烟有害健康消失了。
她不见了。
他该问谁?
精密的头脑第一次彻底停止运转,仿佛荒弃的火车、停摆的钟表。他怔愣地看着茫然的华生,又无意识地将视线转回陌生又熟悉的抽屉,一时竟然空空落落,不知如何是好。
有人敲门,他不想迎接。
华生感觉到自己的朋友早晨的状态似乎不太对,理论上昨夜米尔沃顿死亡之后他应当有所放松,但他看上去更加紧绷。或许是新的谜题,或许是未尽的事宜,华生在心里揣测了一番,但仍旧保有作为朋友的体贴,不干扰歇洛克的遐思。
但宁静的早晨总要被破坏,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先生大驾光临。
不得不说,华生内心是有一些紧张的若是真被人揭穿,他和福尔摩斯不仅要摊上入室|抢|劫之重罪,说不定连米尔沃顿的死都得算在他们头上。
早上好,福尔摩斯先生,在忙吗?雷斯垂德已经很熟练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歇洛克抬头,看向这个年轻了几岁的雷斯垂德:勉强有空。
你应当知道行勒索之事的米尔沃顿,他昨天在他家里被杀害了,但是他敲诈勒索的信件已然被罪犯们全部烧毁。雷斯垂德精要道。
不不是这样的?他内心有个声音说。他明明是信件丢失后被杀害的,而且信件是被带回来烧毁的
罪犯们?看来你有充分的线索。他却说。
两个,差点就当场抓住了,第一个家伙动作敏捷,溜得快,第二个呢被园丁抓住,挣扎了一番才逃脱,中等身材、体格健壮,方下巴、粗脖子,八字胡,戴了面罩。
歇洛克眼神似不经意地扫过华生:嗯?你说的好像是华生?
雷斯垂德也被这个玩笑逗乐,他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被侦探打断。
你听说过阿德里安赫德森吗?歇洛克意识到自己的内心无比紧张。
没有?雷斯垂德不解道,是你新关注的罪犯吗?
歇洛克张了张口,却没办法解释,他花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对米尔沃顿有所了解,对他之所为深恶痛绝,我不会接这个案子的,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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