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小偷给的信息, 首先他是六号位在我前面, 假设我是个凶牌在套牌, 他都已经说了只有一张隐牌, 我套什么牌不能套?没必要去撞这个枪口对不对,二号位是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但是在我视角看来我更倾向于小偷信息有误,本场是三隐含酒鬼。”
“但是圣徒是凶牌最喜欢穿的衣服,什么牌都没有这张来的安全。”六号位的小偷冷不丁的反驳了一句。
陆明衍嗤笑了一声:“啊对对对,那我就抽到这个了怎么办呢,票我呗,你敢吗?”
谁没事干会在第一天票决圣徒?就算是嫌疑再大的圣徒也得先搁置往后放放,留到最后一个去再票。
六号小偷被呛了一句,甩下脸色不说话了。
孟馥悠接着陆明衍的话往下说:“那既然共情和小偷的信息都可能是有误的,无非两种情况,要么酒鬼或吃毒,要么是凶牌。首先六号的小偷我认他一张好牌,因为凶牌有没有甜点师自己心里清楚,大家身份牌一亮就明了,没必要拿这种容易穿帮的信息来造假,先假设酒鬼牌在他身上。”
“那么问题来了。”孟馥悠用笔在桌上点了点,意有所指地说:“还剩一个吃毒的,是三号还是四号呢?”
如果三号共情吃毒,四号占星师信息保真,一三出恶鬼。
如果四号占星吃毒,那么信息有误的三号必然就是凶牌了。
众人默不作声的思索着,各自考量每种情况下的收益比,六号的小偷牌想了半天绕出了另一种可能性,忽然说:“那也有可能四号是凶牌七号是他队友啊,这两个人互证的这么明显没人怀疑?”
南景诚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是有这种可能,但是你还说少了,除了这种之外还有可能你其实没吃毒,二号八号这两张隐其实都是凶牌,唯一的真隐牌是酒鬼,或者根本没有酒鬼而二八里面有一张凶,还有可能你干脆就是张凶牌,在故意往三张真隐牌身上泼脏水,整场都没有人撞身份,所以凶牌配置是甜点师和双面镜,其实根本没有所谓毒蛇,酒鬼在共情身上,我的信息保真,一号的枪是恶鬼。”
全场陷入寂静中,只剩下南景诚不疾不缓的声音,清冷得像一把不近人情的刀子。
男人睨着六号位的小偷,言辞不屑:“你所说的有可能,还有我刚才说的这些所有可能,都只是猜测,并非推理,推理要讲究逻辑关联性和证据。”
“我、我……”六号位的小偷被噎住了,我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告诉你什么叫证据。”南景诚不说话则已,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园丁给出的消息是两凶连座,二号位是失语者,所以一号和三号都符合条件,同时也契合上了我给的消息,一三出恶鬼。”
“说得挺有道理啊。”十号位的肌肉男点头附和道:“其实也好办,一号不正好是圣枪吗,朝三号开一枪,三号的大鬼就直接倒牌,三号没倒就是一号的大鬼。”
这样操作就牌面来说损失也并不大,没有牺牲任何信息牌,即便是万一票错了牌,圣枪开过之后本来也没什么其他作用,要是一枪打死恶鬼游戏就能直接结束掉了。
“我觉得可以。”五号位的巫师转了转笔,看向其他人:“大家觉得呢?”
“那肯定是她,我是好人。”三号位共情者不阴不阳的做着鬼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三号位的这个状态让一号圣枪心里有些没底,她是真圣枪,对方要真是恶鬼,能这么气定神闲?那心理素质也是太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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