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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卡改变容貌,再用离火卡带队友进场,听说这种人一般都是有组织的。”
对面的外国人这才将视线转向他,饶有兴致地说:“你好像知道很多,能给我讲讲吗?”
九号位男人的的举止动作十分儒雅,一边将盘中的牛肉切成小块,一边平静地说:“就这么多了,我也是听别人讲的。”
“好吧。”外国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望。
进入到的第四层的本后,大部分的玩家都已经明白在新一夜的信息出来之前,下桌之后的讨论意义不大,吃过早餐之后便各自散去,或是去城堡别处消遣,或是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能过存活到第四层的人,对规则的解读以及身份牌的各种作用和常规套路都是已经具备了一定认知了,是以当第二天清晨,会议室中人偶执事将三号圣枪关进笼子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
三号位的苹果脸女生有点发懵,直到铁栅栏阖上,发出‘哐当’一声响,她才刚回神:“什么情况,这波操作我怎么好像没看懂啊。”
会议桌上围坐的八个人,神色各有不同。
“我也没太看懂……”四号位的小偷抓着脑后的头发,偏头看了眼身边的五号位拿圣徒牌的龅牙男,问他:“你呢?”
“嗯?”龅牙男眼神有些闪躲,摇头道:“我也不懂。”
第一天被票决的圣女牌冷笑着说:“有什么不懂的,信息牌里有凶牌呗。”他瘦削单薄的身子缩成一团,胃部被饿得难受,用手用力揉了几下。
孟馥悠的笔头在桌上有节奏的轻点着,平静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略过,最后扫过九号位的男人时,对方福至灵心的与她对视了一眼。
同样平静无波的一眼,普通至极,视线交擦也不过瞬息便错开。
孟馥悠:“那就还是从信息牌顺位开始吧,我先来,昨天我得到的信息是,左右的十号和三号之中,有一张凶牌。”
因为一号位的圣女牌在第一天被票决,所以共情者可以向左越位验到十号身上。
接下来便轮到六号位的巫师,他说:“我昨天验到第一天被票决的确实是圣女牌。”
场上众人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还剩下最后一张信息牌,就是八号位的占星师。
长着上挑狐狸眼的男人连转了好几圈笔,然后轻轻扔在桌上,说:“我重新跳身份,我不是占星师,我真正的身份牌是骑士,能力特殊,所以我想引恶鬼刀我,但是没成功,我猜凶牌里是有双面镜的,我的牌一开场就被看到了。”
八号位:“是这样,昨天晚上我私下去找了九号位的守护者,跟他报了身份,让他的保护能力不要用在我身上。”
守护者的能力是每晚能选择一个人进行守护,让该名玩家免疫恶鬼诅咒的效果,但是这个能力并不能作用在守护者本人身上。
一般来说,守护者会优先选择信息牌进行守护,顺序和恶鬼刀人的逻辑相同,先占星后共情,其次是巫师和圣枪。
九号位的男人适时将话接过来:“他确实来找了我,所以我昨晚保的是二号位的共情者。”
八号位男人继续说道:“所以说,昨天我和二号的共情都没事,我现在有两个思路,第一,为什么恶鬼选择刀了圣枪而不是巫师,在我看来巫师牌的作用在推理阶段是大于圣枪的,有以下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凶牌里没有替死鬼,所以恶鬼这一步走的保险棋。第二种可能性,巫师牌的身份存疑,六号位有可能是个凶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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