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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佘雨当年不进温家,连同温家其他人都瞒着,反而是最好的。
“那你……会不会……”裴冬宜吞吞吐吐地想问什么。
你看你都能理解他们当年为什么不在一起了是吧,那会不会原谅她啊?
她话没说完,温见琛就摇了摇头,“我理智上能理解,但感情上无法苟同,因为困境不需要三十年来解决。”
“如果说当年是顾虑梁家会反扑,会对温家不利,会对她的事业造成影响,所以隐瞒了我的身世,那后来呢?”
“温氏在千禧年前后达到顶峰,抵抗住国外零售业进军国内的大潮以后,温氏已经再上层楼,爷爷和大伯在很多年里,甚至直到现在,都还是有关部门的座上宾,即便后来在网络经济的冲击下走下坡路,但也不用再惧怕梁家。”
“她从九十年代中期就进入中科院,到千禧年怎么都站稳脚跟了,那个时候她大可以跟爸爸光明正大在一起,就说我是养在老家的不就可以了?或者干脆不解释,别人没证据,能奈她何?何必等到今天。”
说完他重重冷笑一声,“我怀疑是出什么事了,我爸才急着告诉我这件事,否则不会说什么以后万一我知道真相,会有遗憾这样的鬼话。”
卧槽!
裴冬宜瞬间瞪大了眼睛,“我觉得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分析得很对啊!确实是这样!”
接着她又面露沮丧之色,“我觉得我确实是个傻白甜,以后孩子不会遗传到我的智商吧?那可完了呀,男孩子守不住家业,女孩子被狗男人骗,那怎么办啊温见琛?”
温见琛:“???”
他沉默片刻,反问道:“你重点是不是搞错了?”
而且,“都说了,你只是白甜,真的不傻,傻子能读完大学?当然,没有说傻子不好的意思,但道理是这样。”
说完他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又忽然停下,眉头皱起来,像是脑子突然短路,忘了想说什么。
这时温见琛的手机响了,是宁涛回到了。
“走啊,哥带你去喝花酒。”电话一接通他就说了这么一句。
裴冬宜:“???”
她一下就炸了起来,大声冲话筒喊道:“要死啊!居然去喝花酒?我要告诉夏姐!除非你们带我一起去!”
宁涛一噎,“……阿琛你媳妇怎么回事?”
温见琛:“……”我也不知道哇。
最后还是不得不带上拖油瓶裴冬宜,出门第一件事不是去会所,而是去饭店。
因为裴冬宜坚持不能空腹饮酒。
去的餐厅是裴冬宜平时就经常去的,有一道招牌是蟹粉三虾面,用的蟹是整只帝王蟹,很贵,但供不应求,需要提前预定。
他们是突然决定要来的,自然吃不到蟹粉三虾面,各点两道菜,再要份普通的三虾面就够了。
结果刚下单没一会儿,餐厅老板就亲自来了,问裴冬宜:“裴小姐,现在咱们有一份多出来的蟹粉三虾面,是客人昨天预定但今天不能来消费的,您这边要不要?”
裴冬宜闻言眼前一亮,“好呀,你给我把三虾面换成这个吧,让我先生也尝尝你这里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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