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管我,我可喜欢了,哪有不喜欢?”孟南低声凑在他耳边说,“宝贝冷着脸管我的样子真性感。”
苏云司侧头看他,目光奇怪,好像在看一个变态,又好像只是在观察着同类的爱人。
他们凑得很近,睫毛都看得清楚,额头抵在一起,下一刻就要接吻。
苏云司的下唇被孟南轻轻含住了,他有点着急,上来就伸舌顶开苏云司的牙关,找到苏云司的软舌,用力地吮咬纠缠着。苏云司很配合,手掌抚在他的后颈上,闭上眼睛享受这个略显粗暴的吻。
两人都有点动情,却能及时止住,一齐躺倒在柔软的野餐布上。白云很低,似乎伸手就能碰到,苏云司枕在孟南的肩窝,慢慢平复着喘息。
“那是什么?”
苏云司突然指着天际盘旋的一道黑影,好奇地问。
“那是鹰。”孟南抚摸他的发尾,“据说神鹰守护着高山,这里有一个民族以鹰为图腾。”
“那谁守护着平原呢?”苏云司躺在孟南怀里,看着天际。
“也许是另外的神。”
“叔叔信神吗?”
“我愿意信。”
苏云司摸了摸自己脖子上戴的那条长命锁,沉默地咀嚼着「愿意信」的含义。
孟南的手上是有过血的,这些在神与佛看来都是孽债,来世需要偿还。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无论去往哪里都要承受苦刑。
他自身没有理由去信,所以不是相信,而是愿意信。人总是要先有心愿,才谈得上愿意。
他的心愿是什么?
苏云司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
孟南却笑了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的心愿是小司幸福。”
“可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
孟南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以为他又在撒娇,把人搂上来一点,亲了亲刚刚被捏红的脸颊。
苏云司隔着衣服攥着那枚长命锁,某一瞬间,像是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什么。
求神拜佛,对于虔诚的信徒来说是一种崇高的信仰,可对于普通人来说,只是寄托一份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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