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伤害了你,”沈时年盯着顾炤的胸口,愧疚从眼神里一闪而过,“那时候我以为你是猎物。”
他会把顾炤当成猎物,说明在他的记忆力他已经是瓦尔哈拉的猎手了,而且凭他对时间的态度来看,兄弟俩应该还没有刀戈相对,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去玉城读书的记忆。
也就是说,他的心智相当于十六七岁的未成年?
顾炤猛然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对一个未成年少男做了什么啊!不对……他什么时候没跟这家伙干过,他甚至都被这家伙干过!不应该有心理负担,从法律层面上讲,站在他面前的是能承担完全责任的成年人。
顾炤并不需要他的道歉,因为他很清楚沈时年在正常情况下并不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事,只能说拉斐尔太狡诈。
可是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是不是太轻松了一点?
顾炤酝酿着坏心思,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我们不是恋人。”
沈时年怔住,完全想不到顾炤会给出这样的答案,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追问道:“那我们……”
“炮.友,”顾炤伪装出坦荡的眼神,“你应该是什么意思吧。”
这个词对于十多岁的沈时年来说太具冲击力,瞳孔似乎都震了一下,顾炤一边观察他的神色一边暗笑,却没想到沈时年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不可能,”他说,“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从这栋老宅来看,沈家就是一个非常守旧而传统的家族,更何况沈时年一开始是在修道院长大的,本来观念就十分传统。
他能主动问另一个男人和他是不是恋人关系就已经违背了《圣经》的教条,现在两人不仅是同性恋,而且还有婚前不正当行为,这个冲击对沈时年来说可真够大的。
“哪种事?”顾炤装傻似地歪头,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笑了,“原来是这种事啊……怎么不可能呢,我看你还挺喜欢的。”
在沈时年震惊的目光下,顾炤慢慢脱下外套,从下网上撩开衣服,形状完美的人鱼线与腹肌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胸前还有一道伤口,被纱布包扎着,胸肌在纱布下微微起伏,隐约能看见关键点的形状。
沈时年瞬间别过头。
顾炤恶劣地笑了,但是他怕牵扯到伤口,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一只手撑着桌子,这样紧绷的动作让他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了。
“为什么不敢看,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在这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顾炤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狐狸精,去诱惑进京赶考的书生,书生越是不敢看他他就越是来劲,一定要让这个漂亮的书生栽自己手里。
“不逗你了,”顾炤笑够了之后就将衣服放了下来,“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沈时年转过头来,终于敢与他对视:“什么事?”
“你不知道,”顾炤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必须得问他。”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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