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怎么不敬本王酒了?是不是看戏的观众散了,你也不必演下去了?”
萧愈方才喝了不少酒,眼底却还清明,他酒量极好,一向是千杯不醉。
他话落见李琬琰不应,抬手从案上拾起一壶酒,他提着酒壶起身,一步步往李琬琰身边去。
李琬琰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酒,如今像是撑到了极限,眼前萧愈走近的身影开始重叠模糊,她以为他尚距她很远,却在下一瞬,下颚猛地被一只冰凉的手扣住。
她被迫仰头,迷茫的瞧着,却如何都瞧不清楚。
萧愈垂眸,神色阴翳地看着李琬琰迷离望来的美目,他掐着她下巴的手愈发用力,揉.捻着她的肌肤,像要将她掐碎在掌心般。
许是饮了酒得缘故,她整张小脸绯红,唇愈发娇艳欲滴,肌肤也滚烫起来。
他掐在她下颚上的手向前用力一带,她整个身子便软软地朝他靠过去,他拎起酒壶,朝她鲜红的唇瓣上浇下去,酒水大半洒落,沿着她嫩白的肌肤肆意流淌,顺着纤细的长颈,流入领口,春衣单薄,她的胸.前的衣裳湿了大片,美好的身子在其下若隐若现。
萧愈盯着李琬琰,眸底添了几分血色。
李琬琰早已无力反抗萧愈,醉意汹汹涌上,她脑中乍然生出一片空白,接着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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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李琬琰再醒时是在未央宫,黄昏十分,寝殿里已掌起了灯。
明琴手里端着盆热水从外头进来,发现李琬琰醒了,小跑着上前,她蹲在床榻前,鼻尖红红的:“殿下您总算醒了……”
李琬琰抬手揉了揉额头,脑袋里还有些混沌:“本宫是怎么回来的?”
她记得她在保和殿宴请萧愈,后来群臣都走了,只剩他们两个……
明琴吸了吸鼻子,低头用热水洗帕子:“是…是摄政王派人送殿下回来的。”
萧愈?
李琬琰闻言微愣,他竟有这般好心?
她抬手接过热帕子,盖在脸上,温热的触感舒缓着神经,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拿下帕子,低头问明琴。
“本宫睡了多久?”
“殿下自昨晚回来,一直昏睡到现在,后半夜还发了热,何院首一直守着,见您退了热,刚刚才走。”
“昨晚?”李琬琰眉心微蹙:“那今日早朝……”
“陛下来看望过殿下,后来被丞相大人亲自接去上朝,摄政王今日也临朝了,并没出什么乱子。”
明琴如常叙述,并未觉出不妥,可李琬琰听了,却慢慢攥紧手中的帕子。
她病得太不是时候了。
萧愈临朝的第一天,她本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
摄政王一位,看似威胁皇权,其实真正针对的是她。
只要皇帝对萧愈还有用,萧愈短时间内就不会去伤害弟弟。
但她不一样,无论是在朝臣还是在百姓心中,她都可以被轻易取代,先帝刚去那几年,她抱着襁褓中的弟弟仓促登基,不服她的大有人在,说她牝鸡司晨,窃权乱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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